他不是凡体吗？
一个凡体修者居然能够施展出如此逆天的力量？
方威镜嘴角抽搐，几乎要吐血。
他所知道的凡体，无不是蝼蚁一般的人物，大乘强者随意拿捏。
哪里像眼前这个凡体男子，一剑惊天，光芒璀璨夺目，无数剑道之光化成了剑芒冲天而起，仿佛洞穿了阴阳，逆转了情况，打破苍穹。
“破。”
萧奈何淡淡应了一声，手中的天生神剑一转，如同神轮转动，劈开了阴阳虚无，似乎是一剑刺破了整个世界，连混沌都能斩断。
只怕天下之间，已经没有人能够挡得住这一剑了。
“这一剑是我第一次在参透永恒大道时，灵皇一闪，融合虚无剑气，开发出来的‘永恒一剑’，虽然只有巅峰时期的三成威力，但也足够了。”
萧奈何淡淡一笑，看向了初晴，说道：“妳看懂了没？”
初晴微微点头，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有摇了摇头，说道：“剑法太过高深，可能这一剑已经超出了我的领域，我有些不懂。”
萧奈何一听，倒也不觉得奇怪。
毕竟他这一剑虽然只有巅峰时期的三成力量，可是萧奈何可不是在小型位面时候的他，现在的萧奈何在永恒大道方面已经到了一种极高的层次。
他所参透的永恒大道精髓，绝对是渡劫之上的不朽层次了。
而初晴也不过是大乘境界，换作萧奈何的修道体系，也就是无源境界。
和萧奈何之前的无上境都有不小的差距，更别说和现在的萧奈何相比。
‘永恒一剑’已经是超出了初晴的领悟范畴，所以看不懂这一剑，也不怎么奇怪。
但远处的方威镜已经是被剑芒给扫到，整个气若游丝，金身残破，他听着萧奈何和初晴的对话，内心何等震撼。
永恒大道是他们永恒天宇所有人修炼的体系，可就算是他背后那位少爷，也就是常唐公子，傲剑山庄的少庄主，在永恒大道的方面似乎都不如眼前这位少年。
一剑斩破‘晴天沧海图’，大乘巅峰的品质啊，都抵挡不住对方一剑。
“难道……难道你是渡劫强者？不，就算是渡劫强者，也不可能将永恒大道发挥到如此地步……”
说到这里，原本脸色惨白的方威镜仿佛想到了什么，顿时浑身一颤，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超越大乘、超越渡劫，那就是传说中的不朽了。
要知道永恒天宇的永恒不朽也没有多少个，但是任何一个不朽强者都能随手抹除一个八星势力。
像是傲剑山庄都不够不朽强者随手抹除了。
这样的强者居然会出现在他们这个大陆上面。
“你……你是不……不朽吗？”
方威镜眼神难以置信，颤音说道。
萧奈何神色平静，只是看了对方一眼，也没有说什么，说道：“我为永恒证道者。”
他并没有说自己是不是不朽强者。
可是方威镜却已经明白了，眼前这个男子就是不朽强者。
只听他微微惨笑道：“能死在不朽强者的手中，我也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