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铮无声冷笑，他稀罕的，是一顿早餐吗？难道，锦园的佣人都是摆设？
聂铮喝了口咖啡。
“聂太太，你有没有话要跟我说？”
“啊？”封筱筱怔愣，茫然摇头，没有啊。有是有的，她想跟他说生日快乐。可是，今天才说，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呵。”聂铮薄凉的一笑，“昨晚干什么去了？”
嗯？封筱筱眨眨眼，“这个……昨晚我有点事。”
“什么事？”聂铮追问。
“我……”封筱筱语滞。
不行，还不能告诉聂铮。DNA检测结果还没出来，万一鱼儿不是聂铮的孩子呢？
而且，昨晚聂铮和宋菲雪已经确定了关系，只怕……就算结果出来了，鱼儿们是聂铮的孩子，她也不好再横叉一杠子了吧？
见她不说话，聂铮微微颔首。
“好，我知道了。”
聂铮擦了擦嘴，起身往外走。
他竟然，连个解释都等不到！或许，这是因为他不值得。那么，他还问什么？自取其辱吗？
“聂铮。”
封筱筱叫住他，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要说什么吗？
“嗯？”聂铮蹲下步子，看向她，“怎么，有话说？”
“呃，没。”
封筱筱摇摇头，却又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昨晚，聂先生开心吗？”
问出口，封筱筱就后悔了！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她这是干什么？赤裸裸的吃醋吗？
“呵。”
聂铮浅笑，她还好意思问？
“嗯。”聂铮点头，“挺好的，我很开心。”
“哦。”封筱筱笑容尴尬，“那……就好。”
聂铮心中憋闷，转身拂袖离去。封筱筱喃喃，“看吧，死心吧，还想什么呢？”
可是，死心，有那么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