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急得跺脚,“你还没有见到靳神医?!”
亲信点点头。
管家顾不上管他的死活,让小厮赶紧催着马车往医舍赶。
好不容易到了医舍,一报名号,医舍的小厮便把人往外撵,“先生有令,徐家人不得入内!”
管家傻眼:“为什么!靳神医为什么不让徐家人进去?”
小厮皮笑肉不笑地道:“你们家老爷心里明白为什么,先生有令,靳氏医舍门下所有弟子,均不得为徐家人看病,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管家在门口闹腾了半天,连靳神医的影子都没见到。
知道请不到靳神医了,管家赶紧掉头回府,把这消息带给了徐夫人。
徐老爷此时也是清醒状态,当听到靳神医下的那道命令之后,徐老爷气得瞪大了眼睛,嗷嗷一通乱叫,又给气厥了过去。
徐家一通兵荒马乱。
等徐老爷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徐老爷阿巴阿巴地嚷嚷了半天,谁也听不懂他到底嚷嚷地什么意思。
徐夫人哭了一整夜,眼睛肿得桃核一般,“老爷,这可怎么得了啊,昨晚咱们家的画舫沉了一半,幸亏旁边的画舫及时施救,这才没有闹出人命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是老天爷要亡咱们徐家吗?”
徐老爷听着徐夫人的那些话,急得两腿一蹬,硬生生的断了气。
“啊——老爷,老爷!”
没多一会儿,徐府大门上就挂起了白幡。
在尧县威风了半辈子的徐老爷,死得匆忙,让尧县的百姓都反应不过来。
毕竟前天还见他带着一群走狗在县里招摇过市呢。
本以为徐家死了家主,已经够倒霉的了,谁知道徐家灵堂都还没有搭好呢,衙门那边的鼓就被人敲响了。
敲鼓的人,是姜攀。
他今天没有穿衙门的差服,而是穿着自己的常服。
衙门里的差役们出来见他敲鼓,有些震惊,“攀哥,你这是唱哪一出?”
姜攀放下手里的鼓槌,拿起一只包袱,朗声说道:“自是告状。”
“大人,草民姜攀,我要状告徐天明为祸乡邻,草菅人命,逼良为娼!”
差役们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攀哥,你疯了吗?可不能胡来,那可是徐家!”
姜攀淡淡一笑:“我既然敢来告状,那我就不怕徐家报复。”
他十分坚持,差役们没办法,只得去请程大人出来升堂。
程大人对姜攀的举动也很是头疼和心惊,很想劝他几句,但鼓声一响,便有不少百姓围了过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程大人也不好徇私,于是只得按正常程序升堂。
姜攀在堂上跪上,按程序回答了程大人的提问之后,便将自己带来的证据交了上去。
程大人翻看了那些证据之后,惊得嘴都合不拢了。
“这些东西,你都是从哪儿弄来的?”
姜攀只道:“是草民想办法调查出来的,所有证据全部属实,草民敢用性命担保。”
程大人心情有些激动。
这些证据若全是真的,那么,徐家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