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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帝？”
听到王昊的话，五足药王鼎和九黎壶一起深思了一会，然后彼此互相望了一下，一起摇了摇头，看样子，两人都没有什么印象！“上古的时候，还真没听说过这一号人物！”九黎壶想了一下，开口道：“那时候人皇多厉害啊，只手遮天，横扫人间魑魅魍魉，什么妖物鬼物，都一律镇压，你别看四凶现在闹腾的厉害，在以前也就那么回事，人皇都不用自己出手，随便安排几个人仙，就把它们收拾了，所以，鬼道想修成人仙，难啊！反正我们那时候
没听过鬼道能成人仙的。”
“是啊！鬼道历来为天地不容，一旦出现，就会被全力镇压，在上古时候，鬼修，确实十分稀少！”五足药王鼎也开口回答道。“要是这么说的话，那鬼帝应该是以后修炼到人仙的。”既然五足药王鼎和九黎壶都不认识，那估计鬼帝应该属于小弟级别的人物了。只是有些可惜，要是它们知
道的话，自己还能多些线索。“那个鬼帝就是一个投影，我把他击败的时候，他说自己会跨过天界来找我，两位前辈，天界是什么？那些上古时候的人仙，应该不会全部都死绝吧？如果他们还
活着，会在所谓的天界里吗？”王昊想了一下，继续问道。
这个问题，是他憋闷许久的问题，也是从凉州回来之后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到了王昊现在的程度，圣阶，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他所关注的，已经转变为人仙。
那些上古时候的人仙，寿命有多长？会躲过轮回的宿命，游走在六界之外吗？
“天界！”五足药王鼎和九黎壶听到之后，都吸了一口气，然后彼此互相望了一眼。“说实话，这些事情，我们也不知道！人仙的修为，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天界，或许真的存在，只是，以我们的层次，还接触不到，上古的时候，曾经有不少人仙，想要打破这片世界，为人间的修士探寻令外一条出路，不过，在我们的主人消亡的时候，还没有听说谁成功了！后来，我们就和四凶一起沉寂了下来，很少
有外界的消息。”九黎壶的目光中露出追忆，似乎在回忆以前随着人仙征战的岁月。
“哎！”王昊叹息了一声。
看来，所谓的天界，还需要自己去慢慢探索。“对了，你们可以和我说说人皇吗？”王昊此时又想起来八宝琉璃塔，开口继续问道：“我在八宝琉璃塔里得到了一钟叫做人皇之守护的奖励，但是说真的，我不
知道有什么用。”
“人皇？”五足药王鼎说道这个词语的时候，目光中带着一种莫名的光芒，好似朝圣者一般，那种肃穆的神情，看得王昊都有些意外。“人皇，乃是人仙中的皇者，不是我们这些器灵可以轻易议论的。他……怎么说呢？回头吧，当有合适的机会的时候，我们会想办法让你知道一些过往存在的历史
的。现在，让你知道的有太多，反而不好！”九黎壶也在一旁跟着说道。
王昊听完之后，默默的呆滞了一下。
似乎，“人皇”这个词语，在它们的心中，还有另外一层含义，是它们的信仰，不能轻易亵渎一般。
“不过，你说的人皇之守护，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没有听说过。”九黎壶想了一下，在一旁继续接话道。
“既然带有人皇两个字，应该对你有帮助的！许多东西，可能你现在的层面太低，还接触不到，以后慢慢就会明白！”五足药王鼎也开口说道。
王昊点了点头，神色中稍微有些失落。
毕竟这次是带着问题来的，但是五足药王鼎和九黎壶的解释，显然不能让他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