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滕刚有实力,有军队,更是南山郡王的靠山,人家有资格马车四驾,咱们哪里敢胡乱攀比呢。”
……
众人七嘴八舌,羡慕嫉妒恨。
德川滕刚听着众人羡慕的声音,越发趾高气扬,不可一世。
权在野冲着众人冷哼:“各位大臣,德川先生地位崇高,乃是高丽贵客,其身份超然,比之大华之流高了数倍,你们还不快来见礼?”
各位大臣闻言,心里不悦。
麻痹的,你权在野溜须拍马,给德川滕刚当狗,那就做你的狗好了,关我们什么事?
还想要我们做狗?
简直岂有此理!
许多大臣也是有风骨的,只当作没听见权在野的话。
权在野怒了:“当我说话是耳旁风吗?待我日后做了丞相,定然给你们好看。”
权在野正在发飙。
恢恢。
马
声长嘶!
众人循声望去。
“快看,马车六驾。”
“坐在车上的人来头不小。”
……
一听说马车六驾,车贤重、车贤重、德川滕刚俱都望过去。
就连怒气十足的权在野也盯着马车,一眨不眨的看。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有排面。
当权在野看到外面的车夫和随从时,不由得哈哈大笑。
“各位大臣,你们真是孤陋寡闻,这不是安东熙的马车吗?安东熙是大丞相,马车六驾乃是标配,何须大惊小怪。”
众人定睛一看。
果不其然。
车夫和随从都是安东熙大丞相的人。
众人之所以认错,是因为安东熙平时低调,不张扬,虽然马车六驾是标配,但却极少使用。
平日,都是马车两驾。
不过,有大臣惊诧一声。
“咦,不对呀。安东熙大丞相正在大殿之中主持议政,哪里会坐在马车上?”
“没错,这马车上另有其人。”
“这人到底是谁,竟然被安东熙大丞相奉为上宾。”
……
所有人都瞪起了眼睛。
权在野听了众人分析,也气坏了。
没想到,除了安东熙,竟然还有人享受这般殊荣。
车贤基、车贤重也盯着马车。
德川滕刚的眼睛都红了,那是嫉妒、愤怒的眼神。
权在野冲着马车大叫:“我倒要看看,是何人这般嚣张,竟然敢乘坐马车六驾,连他自己是什么身份都忘记了。”
话音刚落。
帘子掀开。
燕七从车里跳下来,笑看权在野:“这么快就把我忘记了?权……副相。”
这个‘副’字,咬的格外重。
“啊,燕七,原来是你。”
权在野刚才还很震怒,要去看看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排场、
但一看到燕七,没来由的胆怯,准备好的台词,竟然没有胆量说出来。
“燕七,原来是你。”
车贤基咬牙切齿,眸光中泛着凶戾之色。
他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燕七。
德川滕刚更加恼火,锁定燕七,眸光阴冷:“没想到,你终究是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