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德麻衣与她身后的人影,那神秘的老板,默默注视着一切,看着那遁去的‘逆臣贼子’,他沉默了许久。
那白色之人的‘复活’连他都感到意外,这真是给他提供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老板接下来我们怎么办?!要追上去吗?”
酒德麻衣询问着自己身后那无比神秘的老板。
“不!比起那两位,我更好奇的是,在那两个人的身后,究竟站着什么人?!”
光影抬头望着天空,任由两位龙王离去,光影心里了然,那龙王只是御前卒,真正的大将,在背后指挥一切谋划一切之人,并没有与他见面,只是用两头纯血的龙王,跟他打了一声招呼。
“真是时代变迁了,居然有人可以同时统御两位纯血的龙王替他办事,有趣……”神秘的光影喃喃自语,随后看向酒德麻衣,“是时候撤退了,继续留在这里也毫无意义……”
“遵命……”
得到命令的酒德麻衣,一个闪身消失在了这快要崩塌的冰窖之中。
“董事会得知冰窖崩塌,大概会发疯吧?!”
冰窖之外,加图索家族的金发男子,望着那崩溃的冰窖轻声自语。
“那就是董事会里面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们该发愁的事情了……”正当加图索家族的金发男子自语的时刻,一道略带轻佻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加图索家族的金发男子转过身,看到的是那头戴面罩男子的挥手告别:“小哥,我们就此别过了!”
“再见!”
加图索家的金发男子闻言,面带微笑的挥了挥手,他并没有去追问眼前这位神秘男人的身份,比起男人的身份,他在思考该如何向上面汇报,难道说中途杀出来两位龙王,以及一位可以短时间内核龙王战成平手的超级混血种吗?!他敢这么汇报,上面的人也得敢相信才行啊……
与此同时,夺走了龙骨十字的两位神秘人,来到了卡塞尔学院不远处的灯塔国基地之中……
“十字得手了!”
绘梨衣扛着比她人都大的龙骨十字,走进了基地中,对着那坐在基地门口,看着二人的朱庇特,轻声讲道。
完全撺掇了神位的绘梨衣,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言灵,她可以像是其他人一般自由地讲话。
只是长时间的沉默,让她还不适应说过多的词汇。
“本身我一个人就可以把这个龙骨十字从卡塞尔学院里面抢走的!”
“只是中途我遇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很危险,让我隐隐约约之中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在直视对方的时刻,我甚至有一种想要臣服的冲动,而且最恐怖的是,他居然可以帮助别人提纯血统,让一个低贱的混血种短时间内可以接近纯血龙族!不可思议……”
比起话少的绘梨衣,夏弥聒噪的像是一只鹦鹉,不断讲着。
不过朱庇特并未感到烦躁,相反,绘梨衣的少话,与夏弥的多话,二人正好互补,很适合一起出任务。
“总之我先恭喜你们夺下了龙骨十字!”
朱庇特微笑着,等待夏弥讲完,这才为两位功臣送上了祝贺。
“唉……哪里话,咱们之间不用客气,来点实际的就可以,这样吧!你把这龙骨十字都给我好了……”
夏弥对着朱庇特微微一笑,随后俏皮地讲道。
“呵呵……”
“一人一半!”
朱庇特闻言只是澹笑,随后继续强调着他之前与夏弥定下的约定。
“切,真的小气,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为什么不能也和我开个玩笑……”
夏弥不爽地撇了撇嘴巴,
事实上她刚才并没有开玩笑。
“诺顿与康斯坦丁,严格意义上来讲,与你也是兄弟关系吧?!你就这么好意思吃了他的尸体?”
朱庇特没有理会耍小脾气的夏弥,问道。
“唉……”
“我的兄弟姐妹太多了!”
“我们每一个人都深深的互相爱着对方……”
“但是身为龙族的我们注定是孤独的,想要走上无上的宝座,那么我们必将经历互相残杀,唯有最强的那一个,才能登顶!”
夏弥叹了口气,语言之中道出了,身为纯血龙族的无奈,这是他们龙族的宿命!斩不断的宿命!
她们这些黑王孩子们之间的感情无比的复杂,这种复杂的程度远超人类的想象,她们之间的爱,比任何人类的爱都要坚固!那是时间凝结出来的,最坚固的感情!
但是为了活下去,她们就必须不断杀戮!
有人知道,那种吃掉自己所爱之人的感受吗?!那是一种悲哀与痛苦!凝聚在血液之中最终的孤独!
夏弥有点时候甚至认为,这是一种诅咒,是她们的父亲,伟大的黑王对自己孩子们的诅咒!
“既然你无所谓,那就平分了!”
“对了,龙骨十字是怎么吃的?”
朱庇特询问着夏弥。
“……”
夏弥有些无语,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炒着,油爆,水爆……”
“只要你可以想到的,都可以去尝试……”
无语的夏弥沉默了一会后,回答了朱庇特的问题。
“好吧”
“总之你们先把这龙骨十字分食了吧!然后我们一起去兔子!”
朱庇特耸了耸肩,对着二人吩咐道。
“去兔子……”
“你想干什么?!”
夏弥在听了朱庇特的话后,内心忽然生出了一阵阵危机感,开玩笑,她的老巢就在兔子,尤其是她那个被打伤了脑子的哥哥,现在就住在兔子首都的地铁站里面……
莫非是朱庇特这家伙贪心十足,在得到了康斯坦丁的龙骨十字之后还感觉不够,还要打算得到她夏弥与她哥哥的龙骨十字吗?!
“别紧张……”
“我是打算去会一会天命之子!是时候去见见我们新的盟友了”
朱庇特看着紧张无比的夏弥,宽慰道。
“新的盟友?!”夏弥先是对新的盟友这四个字一阵皱眉,过了几分钟后,她才逐渐反应过来,看着朱庇特问道:“等等,什么叫新的盟友?我什么时候成为你的盟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