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庆无奈道:“您当这里是挖沟渠,可以几十段同时挖,钢筋混凝土的桥梁虽然结实,而且维护也比较简单,只要修好了几十年都不会倒塌,但修筑的速度却很难提升,甚至我们也没有多少经验,桑干河的钢筋混凝土桥梁要了一年时间,南皮这座桥梁估计也要一年时间,这事急不得!我的部下都有好几年修桥的经验,这才能修筑这样的桥梁,一般的百姓过来,不添乱就算好了!”
孙庆原本是黄巾军的小渠帅,跟着张白骑一起投靠徐伟的,因为他不想打仗,在张白旗的安排一下,成为了专门修筑基础道路的工程兵,刚开始他是一个掌管百人的屯长,而后因为工程营不断壮大,最多的时候有几百万,而他也趁着这个东风,一路成为了掌管万人的中郎将
可以说孙庆对张白骑是非常感激的,黄巾军的渠帅活到现在的十不存一,大部分都战死沙场,当年要不是张白骑果断投靠徐伟的话,只怕他也早已死在战乱当中,可以说没有张白骑就没有今天的孙庆。
这也是张白骑想要修建钢筋混凝土桥梁,唯一有经验的孙庆马上赶过来的原因。
孙庆道:“建设地方这样的事情是急不得的,即便是马邑在执政手中好几年之后,才成为了塞上明珠,根本不可能一蹴而就。冀州的发展条件本来就比幽州和并州好,渠帅您只要按部就班的发展,很快就能让冀州超过其他两个州了”
“我觉得您弄的工程也太多了,修建联通整个那个冀州的水渠也就算了,又扩张河道,还要修三个巨型的码头,即便您手中有个玻璃厂,但也经不起如此大的消耗,冀州可不是并州,财政的收入没有那么高!”
张白骑自信笑道:“现在玻璃厂的产品已经排到三年以后,没有想到我们大乾的富豪如此之多,他们现在不但要修建水晶宫,还想把自己的屋子全部换成玻璃窗,日常的用品也想换成玻璃制品,像什么玻璃碗,玻璃水杯,玻璃盆,当初执政都没有想到的功能,全被他们想出来了,而且一个个来到玻璃厂下订单,完全不在意这些玻璃制品的价格。
我现在打算扩张玻璃厂的产量,以后玻璃厂赚的钱会越来越多。
而且我还联系了在大漠的王磊,他手下的李儒和西凉的那些军阀都有联系,要是通过他们的关系,可以把这些玻璃制品都卖到西域去,中原的傻子虽然都骗光了,但是在西域的傻子还是有不少,应该可以赚个好几亿!明年玻璃厂的利润最起码可以翻5倍,不用担心我没有钱!”
孙庆哭笑不得,没想到他这个老上司想到的解决财政方法居然是这样的,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个好办法,他都知道现在大汉的门阀士族对他张白骑咒骂不已,本来还是宝石的玻璃球,现在跌的连十分之一的价值都没有,而张白骑还打算扩张玻璃厂的产能,这是要把大汉的门阀士族往死里坑。
“渠帅,不是小子多嘴,您拿这些钱,多想办法多挖一些水渠,多搞一些水车,冀州毕竟是粮仓,今年虽然因为旱灾,勉强填饱肚子,但旱灾不可能年年有,只要今年冀州丰收,到时候光我们大乾在冀州的农场就可以收到好几千万时的粮食,加上其他人的税赋,冀州一年光收粮食都能收到上亿石,这就是上百亿钱,您还担心没有钱了发展冀州,修建码头还可以捕鱼来补充粮食,但像这样巨大的桥梁,您还是延迟几年修建的!”
但张白骑却摇头道:“话虽然这样说,但在我们大乾当中粮食不值钱,上百亿钱看上去多,但却比不上炼铁和纺织赚的多,幽州光今年捕捞的鱼就有上千万石,这就是100亿钱的产值,伐木业造船业更是在兴旺发达,要是我不紧紧跟着其它州的动作,只怕在大汉的富裕之地,也会变成我们大乾最贫穷的地方,光靠一个种田是不可能让冀州富裕的,我们大乾当中执政是目光最长远的,既然他亲自为幽州制定了向海洋发展的策略,这个策略就不会有错,我在冀州自然要紧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