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跟她想的不一样。
长亭候夫人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看向御案后的祖孙俩。
两人其乐融融。
刚才的紧张气氛好像并不存在。
顺成帝的气息渐渐平复下来。
“圣人是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御医来看看?”虞沧问道。
“休想转移话题,阿兄……”
长亭候夫人正准备再说什么的时候,虞小团又开口,“祖父,你是不是看奏折看累了呀,沧沧有一套独家按摩手法,很有效的,爹爹平时看书看累了的时候,就会让沧沧给他按呢,要不让你也试试吧?”
虞小团眨巴着眼。
这纯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可他一副懵懂的模样,透着单纯真挚的可爱。
顺成帝心里的烦躁顿时扔到了九霄云外。
“不碍事,祖父好着呢!有你这小福星,祖父还能再看十摞!”
“阿兄……”
长亭候夫人气得差点厥过去。
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明明刚才已是箭在弦上,马上就要治罪了,怎么那小杂种一打岔,就不提了?
难道是她的“法宝”失效了?
她焦急地拧着衣角。
忍了半天,才勉强按捺下心底的怨气,换了个柔和的声音,“阿兄怕是老毛病又犯了吧,正好惠儿随身带着安神的香囊,你快拿去试试。”
说着,就从腰间拿出个蓝底银丝芙蓉绣纹的香囊,双手奉上。
站在一旁的虞沧微微挑眉,似乎也在看那个香囊。
但长亭候夫人并不畏惧。
她知道虞沧懂医。
可医术那种东西,岂能与母亲从小传授给她的“法宝”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