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成帝见状,心里也琢磨。
此女倒是脾性好,无论别人多么急躁,她永远都一副温和模样,或许也只有这样的性子,才降得住他那糟心儿子。
当然,他是没见过虞沧手拿烧火棍的样子。
“你回去告诉那臭小子,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他最好赶快把宋家的事处理好,否则朕要他好看!”
“是。”
“好了好了,你们回去吧,回头进宫跟贤妃小住一段时间,至于惠儿那边……唉,你说你们才刚进京,怎么就惹上这么多麻烦?你若是个聪明的,就自己找个时间去跟惠儿道歉,别再闹到宫里了。”
“……是。”
虞沧也没想到,褪去了威严的顺成帝,居然是个话唠!
她现在忽然明六皇子的嘴碎是从哪儿继承的了。
幸好慕江寒没这种坏习惯。
虞沧心里的草泥马在肆意狂奔,脸上却依旧端着微笑。
“谨记圣人教诲。”
“退下吧。”
“儿媳告退。”
虞沧说完,就牵着虞小团离开了御书房,临走也没再看她之前递上去的香囊。
她并不担心顺成帝不用。
毕竟刚才李全福过来拿的时候,她将一张叠得极小的银票放在香囊下。
看后来李全福指尖的动作,应该是已经收好了。
想到这里,虞沧几欲迎风流泪。
京城虽然是个容易赚钱的地方,但也是很花钱的地方。
这短短一日,她已经濒临破产。
要不还是趁慕江寒昏睡,把燕王府卖了,然后跑路吧。
“沧沧,你怎么哭了?”
“……沙子吹眼睛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