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候夫人:……?
“燕王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吗?”她瞪着慕江寒。
从进门到现在,她对慕江寒换了多种称呼,唯独这一个,是不带任何情绪的。
聪明人该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点了点头,道:“自然。”
“既如此,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们好自为之。”
丢下这话,长亭候夫人阴沉着脸,甩袖而去。
虞沧双手交叠站在大厅里,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远处拱门后,她才转头看向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道:“殿下,咱们真要上金銮殿啊?”
不至于吧?
原本,她以为自己去了大理寺,就不用再去那个让人不舒服的地方,结果根本逃不掉。
而且仔细一想,这件事好像还是她自己要求的。
这么想来,她心里更憋屈了。
好无语。
慕江寒也略有诧异地看着她,道:“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
“……我只是说大话而已啊,我还以为殿下教训过她之后,就会松口呢,毕竟只是个鸡毛蒜皮的小事,用这种事劳烦圣人,不合适吧。”
在没有外人在场的时候,虞沧非常厚颜无耻地承认自己心里的小九九。
慕江寒冷笑,“你就是想让本王替你背锅。”
“话不能这么说啊,我与殿下一体同心,现在咱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刚才侯夫人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我要是不强硬一点,岂不是让人觉得我们燕王府好欺负?”
“那你现在怎么不强硬了?”
“殿下这话说的,咱俩又不是外人,何须这么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