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之前这个反应,也就罢了。
现在她力也出了,人也治好了,她却把这视作另一个人的功劳,摆明了是要过河拆桥。
虞沧很无语。
那长亭候夫人闻言看她一眼,露出之前没露出的表情,“你一妇人,能让你为我儿诊治,已经是给六殿下面子,现在人治好了,自然该是韩御医的功劳,难道你还想抢不成?”
虞沧:?
忽然有了面子的慕洗尘:……
“三嫂,人已经醒了吗?”慕洗尘上前道。
“还没那么快,不过如果照看得好,应该很快就会醒。”
虞沧对他的态度,还是稍微要好一点。
毕竟有两百两的交情。
“哼,虞家女欲害我儿不成,你来给他看病,那是将功折罪,我们没有让大理寺立即将你抓起来已经是开恩,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长亭侯夫人听完这话,更放心了。
既然人已经没事,她就没必要再对虞家人有什么好脸色。
本来她也不想让那个女人医治自己儿子。
虞家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么,既然侯夫人都这么说了,那我再多话,就是自不量力了。”
她的心思,虞沧也能猜到。
毕竟上辈子没少跟奇葩患者和他们的家属打交道。
但这种卸磨杀驴之举,实在让人恶心。
她说完,顺手把手里的药方撕了。
长亭候夫人脸色有一瞬的变化。
但细一想,这样的药单子,谁都能开得出来。
就是后续调理而已,没那么重要。
“你可以走了,侯府不欢迎你。”
“既然如此,侯夫人就多去寺庙上上香,祈祷你的家人,永远也不要生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