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江寒的豪掷万金之后,虞沧觉得自己的眼界变得宽广了,心胸也变得开阔了。
“长亭候夫人若不相信我,可以另请高明,不至于闹着要拼命,对了,刚才可能还没说清楚,你们别看长亭候世子现在昏睡不醒,但其实也是能听见咱们说话的,只不过病魔作祟,让他无法清醒,所以希望长亭候夫人够保持端庄淑雅的形象。”
“你……你竟然还敢说出这种话!我跟你拼了!”
“慧娘!你冷静些!”
“老爷!她这么诅咒笙哥儿,你怎么还能无动于衷啊!”
“两位别激动,你们或许还不知道,但我三嫂之前在燕州城的时候,可以赢过了百草谷谷主的亲传弟子,治好了一个身患背疽绝症的人,她的医术是三皇兄拍着胸脯跟我承诺过的,绝对不会有问题。”
慕洗尘说着,信誓旦旦地站到了虞沧面前,似乎想要替她作保。
但站在他身后的虞沧,脑子里却缓慢地打出个问号。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称呼慕江寒一声“皇兄”。
但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
而且如果她没听错的话,这货刚才在为自己担保的时候,是不是又不动声色踩了百草谷一脚?
他跟百草谷有仇怨,干嘛非要拉上无辜的她呢?
“我……”
“什么百草谷亲传弟子,不过是一个醉心于歪门邪道的叛谷之徒罢了,燕王妃若想以此吹嘘,实在没这个必要。”
在气氛无比尴尬的时候,那个白衣男人又站出来。
他静静看着虞沧。
好像刚才那些混乱和紧张,跟他没有丝毫关系。
屋里明晃晃的光照在他身上,在四周呈现出一层淡淡的光晕。
“但你说得没错,人命关天,既然你说得这样信誓旦旦,那就有我跟你一起行那什么穿刺之法,若半途有什么差错,我也能在第一时间救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