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能救,手术的方法我已经写下了,只要长亭候夫妇签字同意,我立马就动手。”
虞沧说完,又看了一眼床上气息微弱的青年。
“他现在情况很不乐观,再拖下去,就算能保住性命,也不一定能清醒。”
“能保命,但不能……清醒?这是什么意思?”长亭候夫人看着她。
她说的这话,他们明明每个字都能听懂。
但凑在一起,却完全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
虞沧叹息道:“就是植物人,用通俗易懂一点的话来说,就是木僵。”
“不可能!”
门口的白衣男人听到这话,再不能保持沉默。
他上前几步,道:“我已经用金针为他放血,现在情况已有好转,再放几次,人就能醒,你个无知妇人,什么都不懂,别在这里危言耸听!”
“韩御医!”
看见他,长亭候夫妇像一下子抓住了主心骨,恨不得双双过去抓住他手臂,把他怼到虞沧面前,击溃她荒谬的谎言。
“什么叫危言耸听,既然你已经给他放过血,就该很清楚我说得没错,而且我看他手指上都是针孔,恕我直言,他伤在脏腑,淤血淤积的地方也在脏腑,你在人手指上扎几个孔,挤那么几滴血,能有多少用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你……”
“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也不喜欢浪费时间,我就直说了,你救人的方法的确能保他一条性命,但却会让人陷入木僵状态,永远醒不过来。
“想要他彻底清醒,只能穿刺引流,将淤血引出体外,你们多拖延一刻钟,他就危险一分,到底要不要做,尽快想清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