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似乎是嫌太麻烦,没有再戴。
这次去京城,要见的大人物不知几何,肯定不能再让她那么随意。
虞沧似乎也才想起自己的脸,她后知后觉地抬手摸了摸,然后才笑着道:“既然是殿下的要求,那我记着就是。”
“……你医术这么好,为何不把自己的脸也给处理了?”慕江寒又问。
这个问题困扰他许久。
虞沧的本事,他已经见过许多次。
不管是他,还是那个林大牛,甚至后来的管家。
每一个,无不证明她的本事高超。
既然有这样的本事,那她脸上那一团小小胎记,想要除去,肯定不在话下。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放着没管。
虞沧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胎记这个东西嘛,本来就是与生俱来的啊,除非把这一块肉剜掉,不然是消不掉的,何必去受那个罪。”
“这么麻烦?”
“是啊,不过,能让伤口恢复如初的办法我也有,只是过程比较痛苦,我也觉得没这个必要。”
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原身经常因为这个胎记,被人欺辱打骂。
就连自家手足也对她冷嘲热讽。
现在她要回去了,怕他们认不出来,自然不能让这么具有标志性的东西消失。
那个人人唾弃的草包,现在回来了。
“殿下不用管我,我可是听说,京城现在乱的很呢,殿下现在进京,八成要羊入虎口,还是想想自己怎么热粥要怎么吹凉吧。”虞沧笑着睨他一眼。
美目盼兮。
慕江寒不回避她的目光,只道:“你的消息,倒是很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