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岳几个都傻眼了。
他们从来没想过,还有这么简单直白的解决办法。
管家趴在地上,疼得打颤。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
“我管你是谁,就算你是燕王的父母长辈,要动他东西,也该先经过他的同意,关键是,你是吗?”
这是道送命题。
但凡脑子没出问题的,都不敢说“是”。
管家脸色青红变幻。
虞沧趁他发愣,把盒子丢给高岳,顺便还把他腰上的库房钥匙也抢了过去。
宛如一个女土匪。
“就你这样,我看还是暂时别管库房钥匙了,免得哪天王府都被你掏空。
“另外,你去转告那位林姑娘,她要是不想再受‘惊吓’,就少来招惹我,我的耐性是有限的,尤其是对煞笔。”
就算是个虫子,天天在眼前晃悠,也会让人觉得厌烦。
虞沧放下狠话,就带着高岳等人离开。
管家疼得满头大汗。
好半天,他那个心腹才颤抖着爬过去,把他扶起来。
库房门口一片狼藉。
但他们没注意到的是,就在不远处的水榭回廊上,有两个人站在廊道中央,将刚才的一幕幕看在眼里。
“姑姑,这虞氏也太嚣张了,不过是赢了场比试,就敢骑到管家头上作威作福。”丫鬟义愤填膺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