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烟尘冲天,远远的就看见了。”
林晚谣听见她的话,丝毫没表现出害怕。
反而异常平静。
“我原以为,是王妃做贼心虚,所以才在王府中闹出这档子事,按理说,这是殿下私事,我不好出面,所以昨日才没有回来。”
她说得煞有介事,好像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一般。
短短一天没见,像变了个人。
跟之前被虞小团气得歇斯底里的模样完全不同。
哪怕被虞沧拿烧火棍指着,也临危不乱,成竹在胸。
川流也诧异地着她。
这位林姑娘,昨晚是遇到什么高人了吗?
慕江寒用戴着白玉扳指的那只手,撑着下颌,没说话。
林晚谣忽然转头看向他。
“我知殿下心善,不愿怀疑旁人,但现在有妖人蛊惑殿下,其心可诛!
“她刚才说药圃被毁,要我看,分明是她之前的谎言支撑不下去了,所以才自导自演了这一场戏!
“不然,若草药真的长成,她又不能治好殿下的腿疾,岂不是自打嘴巴?”
虞沧一根手指头支着太阳穴。
这才后知后觉。
她之前以为有人烧她的药圃,是单纯不希望慕江寒恢复,没想到还藏着这么一层意思。
这是要一箭双雕。
“可昨天王妃跟殿下都不在府中,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大火也早就烧起来了,她怎么可能放得了火呢?”川流还是不太相信。
但当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就已经产生了动摇。
林晚谣眼底闪过一丝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