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川流将人哄出去,他才看着虞沧,道:“你是一个好母亲,但那个男人,并不是个好父亲。”
“我也这么觉得。”虞沧低着头,丝毫不为所动。
慕江寒等了片刻,又道:“那人究竟是谁,为何你都落到这般田地,还要袒护他?”
原本,他根本没打算留奸夫活口。
这些年,他一直在暗中调查奸夫的身份,但不知为何,那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似的,这么多年,居然一次都没有主动联系这女人。
而她也甘愿为他守口如瓶。
真是疯子。
虞沧虽然不知道慕江寒心里在想什么,但心里也早已把那个吃干抹净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男人问候了无数遍。
她袒护奸夫?
不好意思,她只是不知道而已。
要让她查到那个不负责任的混蛋究竟是谁,她一定第一个冲上去将人剥皮抽筋,千刀万剐。
让他知道,始乱终弃的下场。
但这个答案,恐怕只有已经死了的原身,以及那个该死的奸夫才知道了。
“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虞沧,你失了清白,却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这样的谎言说出来,你觉得本王会信吗?”
“殿下不要再打探了,不管殿下信不信,亦或者你问我一万遍,我也还是这个答案。”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将银针拔出来。
由于动作太快,慕江寒又发出声闷哼。
他脸色阴沉地看着她。
这个女人!
“好了,今天的治疗结束,闲聊得也差不多了,殿下要是没有其他事情,就请回去吧,慢走,不送。”
虞沧果断下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