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老大你就别挤兑我了。对了,你找我父亲干嘛,我父亲生病了正在休养呢”。宇文禅师也是好奇的问道。
说来也是活该宇文禅师这棒槌命好,宇文士及几代富贵,取了隋炀帝的女儿南阳公主为妻,却是年近三十未曾有子,好不容易三十岁的时候有了个儿子了,就是宇文禅师,只是隋朝灭亡后南阳公主就出家了不知所踪,所以宇文士及就成了光棍,后来投奔李渊,又取了李渊的一个堂姐为妻,宇文禅师就有了个继母,宇文禅师年纪仅仅比李破军大一岁,生母又出家了,继母李氏也没生出个儿子,李氏也是贤淑妇人,把宇文禅师当亲儿子疼爱,宇文士及又只有这一个儿子,所以那是把宇文禅师给宠的很,也造成了宇文禅师顽劣的性子,但总归是个可造之才,文武之道皆是不俗,事父母孝顺,对姊妹亲爱,现在被李破军给制服了更是上进,宇文士及也算是老怀大慰了。
“嗯,本来找伯父有点私事的,现在伯父患病我那事自是不急了”。
“听说伯父患了燥症?”。
“嗯,请来的大夫是这样说道,御医也是如此”。
宇文禅师似乎何外忧心。
“你且不用忧心,如今天气燥热,惹上燥症也是难免,天气转好了就应当好些”。
“我的老大啊,现在近四月,临近七八月大暑之期,只应越来越热,天气怎生好转啊”。
“呃……或许一场大雨后或有降温增湿可能的”,李破军也是被宇文禅师这愣子顶得噎住了,但还是挺着脸说道,毕竟在小弟面前不可丢人不是。
“可是你看自年前九十月以来下过一滴雨了吗”
。宇文禅师翻着白眼接着鄙视李破军,仿佛李破军是傻子一样,这老大越来越傻了,殊不知李破军完全是为了劝慰他而已。
“嗯,也是,担你且放心就是,伯父如今壮年,刀枪都经过,区区小疾何足道哉”李破军这话说的好气,但也是差不离,宇文士及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士,也是经历过乱世的人了,这番话说起来宇文禅师这热血少年也是放心了。
只是宇文禅师一番话提及干旱二字又在李破军耳边响起了一次,增加了李破军脑海中不自觉对这二字的印象,只是李破军却是没发现这么多的,后来发现了幸好为时不晚。
“你且带我前去看看伯父,让我看看具体是何症状,也好探望探望”。
宇文禅师刚从后院父亲哪儿过来也知道父亲此时未休息,也就带他去了,这中二少年完全没听出李破军话中所说的看看症状是什么意思,这话里透露出的李破军对这病有所了解的信息老管家就听得出来,可是这少年却是忽略了的,以为李破军全是尽晚辈之心去探望呢。
宇文禅师在前头领路,进了后院,来到一间当头的宅屋前,宇文禅师就进去通报了,毕竟李破军是不可能未经通报就进人家内宅的。
然而,在外头等了一会儿的李破军就感觉全身热的慌,这时也就八九点的样子,日上中天,温度慢慢起来了。
而宇文士及住的这个院子正是向阳的地方,每天阳光充足,日光明媚,按理说这位置肯定是好地方的,向阳嘛,大多数人选择房子的首要条件嘛,但是李破军却是深深皱眉,宇文士及不是患了干燥症吗?口干舌燥,皮肤脱皮,这种情况下哪能在阳光充足的地方居住啊,这不是更热更缺水更干燥吗,要是阴凉的地方或许会好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