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徐大错不及防,被淋了脸,气得要骂。
王萍萍淡淡抬起手,命令道:“毛巾。”
徐大瞠目,却见水珠顺着王萍萍侧脸往下滚落,划过那凌厉的下颌线,滴进了微敞的领口中,麦色的肌肤透着光泽,两条锁骨微凸,有种说不出来的魅惑风情。
顿时,要说的话全都咽了回去,“咕噜”暗咽了口口水,微红着耳尖将洗漱架上的干毛巾递过去,“给。”
做完这些,发觉张飞就站在大帐内,两只铜铃大眼在自己和王萍萍身上来回扫,剑眉一竖,脚步无声的往王萍萍身前迈了一步,冷声问道:
“喊什么?谁来了?哪家的马?”
张飞挑了挑眉,懒得管这空气里飘荡的那一丝丝暧昧,兴奋说道:
“徐大哥,是马超,那小子正在城下叫阵呢,说要亲自会一会咱们王将军!”
“他喊他的,你兴奋个什么劲儿?”徐大还是莫名看张飞不爽,语气也冲了点。
张飞挠了挠头,不想跟这个无理取闹的男人计较,只抬头看向已经擦干净头发的王萍萍,“王将军,咱们要应战吗?”
要是换做从前,以张飞的性子,绝不会问这句话,直接就是一个字,干!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也是上过王萍萍的军事私教课的成熟士兵了,深知战场上风云诡谲,万事不可冲动的道理。
现在的情况就是,马超精气神都在巅峰状态,而他们王将军才刚带领徐家军从贺兰山下追击马家军二百里地,这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呢。
看着张飞那兴奋的大眼,王萍萍抬手拨了拨短发,没说去也没说不去,只朝徐大那又伸了一回手。
夫妻俩多年养成的默契,让徐大立马领会到了她的意思,顿时露出一个玩味儿的笑。
而后,在张飞急促的呼吸声中,一个袖里乾坤小法术使出,将一个长形木匣子交给了王萍萍。
“这、这、这还比什么啊!”张飞激动得都结巴了。
这木匣子的长度和宽度,都不由得让人想起王萍萍手中那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神器。
此时,赵云受不了城门下马超嚣张的叫站声,也跑进了大帐,“王将军,让我去教训教训马家那厮!”
“不必。”王萍萍提起长匣,大步朝帐外走去。
赵云一脸茫然的看着屋内两人,“王将军要亲自应战?”
徐大笑而不语,快速跟上了媳妇儿的步伐。
张飞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揽住赵云的肩膀,望着卫城方向,同情道:
“那马家小子不知好歹,这些真撞枪口上了。”
枪这个词在徐家军中已经不是新词,可以代表他们使用的武器长枪,也可以代表他们将军王萍萍手中的神器。
赵备三兄弟跟在王萍萍身后多年,对这把神器的称谓也有所了解。
显然,张飞现在说的枪就是指那把神器。
赵云回过味儿来,惊讶的挑了挑眉,脚下速度急忙加快,拽着张飞就朝前面的夫妻两追去,深怕错过了精彩画面。
“三弟,你可还记得咱们将军前两次动用神器是什么时候吗?”张飞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