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雅支着下巴道:“唔,为人沉闷、无趣,板着张脸,跟他说话实在很累。”顿了顿,她眉眼又漾开笑意,话锋一转道,“但他又不失坦荡磊落,是个正人君子。而且长得也十分高大英俊,我有些明白昭阳为什么被他迷得团团转了。”
这越是对自己不屑一顾的人,就越是会产生一种想要征服的心理。
慧雅眼里狡黠,又道:“我觉得这种男人在不喜欢你之前就不愿搭理你,可一旦喜欢你了之后,就会巴巴地跟在你身后不离不弃了。”
二皇子敲了敲手中折扇,颔首笑道:“看样子你对他还解析得挺透彻的。正如你所说,他在与昭阳成亲前冷漠疏离,成亲了以后却是个护妻狂魔,谁嫁给这样的男人,往后都是享福的。”
他看了看慧雅,又道:“他真要是入了你的眼,你若有能耐,往后也是享不尽的福。”
慧雅道:“要不是昭阳看上了他,我也不会觉得如此有趣。以前昭阳嫁得匆忙,我都没机会见见她心悦的是怎样一个男人,而今却是有机会好好见识见识。”
孙雨意回家以后,把自己关在房里还痛哭了一场。
今日算是把颜面都丢尽了。她长这么大以来确实鲜少有过这样的羞辱。
更让她难以承受的是,不光丢的她的脸,也让身为一朝之相的爷爷脸上无光。
后来孙雨意出了房门,孙相虽着实高兴不起来,还是语重心长道:“这次没提前了解清楚楚太子的功底,是我失策。不过你本身为女儿家,输给一国太子不可耻,可倘若你给自己太大压力,那害的也是你自己。”
孙雨意道:“我从来没输过。”
孙相道:“愿赌服输才是风度,就因为从来没输过,急红了眼导致德行有失、不识大体,这是你应该有的反应吗?”
孙雨意回房痛哭的有一部分原因正是因为懊悔自己的言行举止实在有失大家闺秀所为。
孙相道:“输了就要认,死咬着不认只会让人觉得你小家子气。”
孙雨意应道:“孙女谨遵爷爷教诲。”
随之孙相沉吟着又问:“现在呢,觉得楚太子如何?”
孙雨意眸光闪了闪,道:“他强过我,孙女喜欢比我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