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的那部分，则是任何黑科技都无法触碰的“私人领地”。
她可以任意的在私人空间里思考、揣测。
“后续的剧情？走老路？”
何甜甜暗自揣摩着这几个字。
随着网友们在弹幕中无意间透露的信息，何甜甜感觉自己越来越靠近真相了。
比如这个世界，她隐约触碰到了本源。
这里，并不是单纯的书中世界，也不是影视剧，而是一个类似直播游戏的存在。
每次的直播都是不同的，某个角色有了“奇遇”，整个剧本的走向便会变得不可控。
网友们应该已经接受了这样的设定，所以，不管“人物们”有怎样的异常表现，他们都不会觉得奇怪。
他们只在乎剧情变得好不好看，剧中人物变得讨喜不讨喜，其他的，他们都不太在意。
这，禁不住让何甜甜联想到了更多。
这次的穿越，是她的一个实验，也是提前预演，她不但会好好完成，还要获得更多。
暗暗下定决心，何甜甜继续扮演着康雨涵的角色。
【快看快看！我家女鹅也终于清醒过来啦！】
【啦啦啦，谁说只有康三儿心理强大，我们家女鹅也是人间大清醒呢。】
【嘿嘿，没办法，我家女鹅太善良，往往会让情感压制了理智。就像这次，本心善良的她顾不得多想，本能的想要救助弱者。】
【待暂时逃离了危险，她就能理智的思考问题。她现在已经揭穿了冯芊芊的‘真面目’。】
【女鹅好棒，女鹅冲鸭！】
弹幕里充斥着司向晚的粉丝们的欢乐。
司向晚：……其实，你们想多了，我、我就是单纯的看到了弹幕。
弹幕是世界意识给开启的金手指，属于超强外挂，居然可以躲过全息直播的黑科技。
所以，即便有人开启了“司向晚共享”，他们也无法探知到真相。
弹幕什么的直接被消音。
而司向晚没有缘由就识破冯芊芊的真实身份，落在粉丝眼里，可不就是她足够厉害、足够神奇吗。
另外，司向晚的好基友周思思，也偷偷帮她搞了点小动作。
作为超牛的技术宅，周思思利用自己的黑科技技能，为司向晚的“共享”功能设置了一个“防火墙”。
网友们确实可以感知到司向晚一部分的想法与心声，却不是全部。
周思思给司向晚保留了一定的隐私。
而就是这份隐私，躲过了网友、尤其是黑粉的仔细探查，让她进一步巩固了人设。
“冯芊芊，你不是单纯的孩子，现实中你应该是个成年人吧。”
“我不是责怪你，毕竟一开始是我没想到。但你却顺水推舟，隐瞒了自己的情况。”
“不过，虽然你不够坦诚，却也没有坏心思。咱们可以结伴同行，但也只是普通的合作关系。”
没有姐姐妹妹，更没有谁弱谁有理。
她们只是临时组个队，随时可以散货。
谁也别道德绑架谁，更不要指望对方。
冯芊芊稚嫩的小脸上闪过一抹阴郁，但很快，她恢复了天真烂漫的模样。
乖乖的点头，“好哒，向晚姐！”
“再重复一遍，不要叫我向晚姐！或许在现实中，你的年龄比我还要大呢！”
司向晚没有客气，也不再像过去一样的软糯、好说话。
她或许自己都没有发现，她身上开始有了康雨涵的影子。
就是网友们，也没有察觉。
粉丝们还欢欣鼓舞的高呼——
【哈哈，就是这样！又A又飒！向晚终于开启了她的大老之路！】
【对！对！我就是被这样的向晚圈粉儿的。善良不圣母，清醒有理智。】
【这大概就是成长吧，从天真软糯的白富美成长为冷静沉稳的女强人。】
【呜呜，前头的说得真好，忽然想哭！】
粉丝们又哭又笑，各种感动、感慨。
而一些冷静的路人网友，却莫名有种感觉——
这样的司向晚，不就是善良版的康雨涵嘛。
只是跟司向晚比起来，康雨涵更自私，更没有遮拦。
她就是大咧咧的向所有人展示：我就是个坏女人。
你们不要对我道德绑架，因为我没有道德。
你们不要指望我会舍己救人，因为我最自私。
这么“坏”的人，她的本心却并不坏，她就是一个不完美的普通人。
就跟网络上成千上万的大多数人一样。
只是康雨涵更“坦然”，活得自我又潇洒。
【呜呜呜，我的三观好危险。可康雨涵太、太接地气了，总能跟她某个方面产生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