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说的那个做服装的事情,别着急,慢慢来,我认识几家市场调研的公司,你可以先调研看看做哪一种风格的。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随时开口,要钱还是要人,随时都行。”
“要人啊,我要你!”徐雁抿着嘴唇说道。
“嘿嘿,那对不起,我走了。”
“我这是盘丝洞啊,你那么急着走。诶,你这走出去到马路边都得二十分钟,我开车送你吧!”
“不用,我走走就好。大早上的你这里环境空气都是最佳的。走了!”
“嗯!”
徐雁把林皓文送到门口,久久在那儿凝视着这个背影。
林皓文回到厂里,赵信泉已经在等着他了,林皓文安排了两个财务部的同事跟他过去工商局办事:
“老赵,你先注册公司,法人你来担任,总经理也是你,然后海纳控股,没问题吧?”
“没问题,听林总的安排就是了。”
“名字就叫皓石科技有限公司,不改了,注册资本1000万元。你忙完之后,再给你两个月的时间组建猎头团队,6月15号,出发去硅谷挖人。”
“好,我一定全力以赴。”
给赵信泉这边安排好之后,林皓文就准备今晚的“尖兵计划”践行饭局了。
晚上叫上阮紫檀,带着五名来自各部门的管理层精英,市场部的马文成、李丰,人事部的章毅、王帅沾,还有采购部的钟伟超。
五个人到了望江楼的包间,大家心里多多少少知道一点,要升职了。所以五个人见面都是满面红光,有些兴奋。
“老钟,你跟林总比较熟啊,这次请我们哥几个吃饭,是关于什么的?”
林皓文和阮紫檀他们还没到,其他四个人围着钟伟超问道。
钟伟超也是个人精,不轻易猜测领导的意图,笑着打太极:“我这上回被姚蓉那个娘们找人打进医院,这不才出来嘛,不太清楚呢!”
马文成是这里边年纪最大的,45岁,说道:“我倒是听到一些消息,林总好像有意派我们去省外的分厂当管理。”
“呲……有可能,12345,刚好五个,省外五个分厂。”章毅点点头赞成这种说法。
李丰上前一步,小声说道:“哥几个都是哥们啊,我斗胆问一句,咱们去外省是当头啊,还是当脚趾?”
王帅沾摇头说道:“不能吧,一般外派都是升职的,我估计会是分厂的厂长,要不这千辛万苦的跑到外省去,多划不来啊!你说是吧老钟?”
钟伟超微微笑着,没有说话。
五个人聊了大概十多分钟,除了钟伟超,其他四个人还是蛮关心自己的岗位和前途的。
钟伟超一直在边上就简单听一听,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他心里已经认定了林皓文这个老板,哪怕是派他去外地当一个“脚趾”,他也心甘情愿。
晚上七点半,林皓文带着阮紫檀、蔡芝岳两位高管来到了望江楼的一个豪华包间。里面五个人正在小声议论着。
“哟,都到了啊,聊什么呢?”
五个人立刻转身,都露出一副喜笑颜开的表情看着林皓文:“林总好!阮总好,蔡总好!”
“好好好,都坐吧!”
众人落座,菜已经提前安排了,叫经理赶紧上菜。
一桌子20个大菜,每一道都够硬,开的酒也是400块钱的富水香53度酱香型,一次性开了5瓶酒。
“听说你们都是酒桌上的高手啊,尤其是马文成、李丰,你们两个市场部的,喝酒一定很厉害吧?”
“没有没有,不敢跟林总拼酒量。”
“行,那开始吃吧,别拘着了,动筷子!”
大圆桌足足可以容纳二十个人,现在就坐了8个人,位置很稀疏。
众人看到这么丰盛的一顿大餐,心里都是美滋滋的,很快就吃上喝上了。
刚吃几口,马文成就举着杯子过来,绕过大圆桌,要跟三位高管敬酒,李丰也跟着过来了,章毅紧随其后。
而王帅沾有些尴尬,他坐在旁边的那位钟伟超好像没有要起身的意思,自己这样过去,是不是显得太狗腿了?
所以在桌子底下轻轻碰了一下钟伟超的脚:“老钟,不过去?”
钟伟超摇摇头:“我伤刚好,不会喝酒,你去吧!”
“那我也不去了。”
林皓文跟他们逐一敬酒之后,说道:“好,先坐下吧,我说一说今晚这顿饭的原因。”
“好!”
林皓文站了起来,先看了一眼钟伟超,随即扫了一眼对面五个人,说道:
“大概你们也能猜到了,五个人对吧,最近咱们省外的五家分厂又已经竣工了,马上就要投产了。而公司账上,刚刚拿到了1.4亿的资金,这是当时在京城合作的广告收益,后面陆续还会有资金流进来。”
五个人一听到这番话,那叫一个动容啊,说明厂子现在整体向好了,有了这些资金,再加上老板的脑子和战略手段,怕他古年醇个球的。
林皓文突然有意无意地对阮紫檀说道:“阮总,这次培训一共有多少人啊?”
阮紫檀说道:“我称这次培训为‘尖兵计划’第一期,一共有45名中层管理参加。”
林皓文哈哈大笑:“好啊,45个选5个,九分之一的概率啊,你们很优秀啊!”
这五个人都是脑子特别灵敏的人,一听就知道老板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表面上是表扬,可实际上是暗示说,你们要是干得不行,换你们的人非常多。
这就是老板的话术啊,谁要是脑子不好使给听错了,那就完犊子了。
林皓文也是无形中给他们施加一些压力,告诉他们,公司不会派你们出去旅游的,是要开荒的。
“我准备派你们五个,到分厂去当厂长。你们要是有什么意见或者要求的,可以现在提出来,提完了,我再说咱们接下来的布局。”
马文成看了看旁边的人,这里他资历最老,理应是有机会选择的。
刚才也喝了点酒,有点上头了。
哐当一下站起来,说了一番作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