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日向合理收回视线,询问道:“放映出现这种问题,会影响到你的电影吗?”
“当然会影响,”贝尔摩德看向那边,她淡淡道,“这个死掉的家伙可是我在电影里的软肋之一,认真来说,算是配角里出场比较高的那种了。”
“他在放映式上出事,媒体肯定会大肆报道的。”
说着,她突然扬起一抹笑容,“会让电影更有名哦!”
转折太突然了,日向合理:“……”
他又瞥了一眼尸体先生那边,跨越的一定的距离和无关人等,和看过来的工藤新一对视。
工藤新一的整体表情是比较欣喜的,类似在外游玩突然看到了朋友的那种欣喜,然后,他移动视线,落到笑容灿烂的贝尔摩德脸上时,就警惕了起来。
贝尔摩德发现了这只工藤家的小孩子的视线,轻快地伸手挥了挥,打了一下招呼。
“他的表情在说,”日向合理道,“发现可疑目标。”
“总归不是‘发现任务目标’。”贝尔摩德轻飘飘道。
她笑着看了工藤新一和毛利兰一会儿,发现前者戳了戳后者、示意后者去看日向合理。
两个小孩子的眼睛都有些亮晶晶的。
贝尔摩德笑着道:“看来你和他们的关系很好哦,不愧是小孩子,不会像大人那样充满顾及,只知道‘我好喜欢他’、就会充满勇气地扑上去,一定要和自己喜欢的人搞好关系。”
“嗯,”日向合理淡淡道,“知道你对小孩子有好感了。”
有好感到无论哪个角度都能夸一夸。
工藤新一在人群里闪现了一下,带着毛利兰从人群穿插着过来,他小声道:“日向哥哥!”
“日向哥哥,”毛利兰也小声道,“克丽丝姐姐。”
她眼睛亮晶晶地问:“日向哥哥,你还在纽约呀?”
“我们这几天放假,我爸爸还在纽约配合fbi调查,就又一起过来了。”工藤新一补充,他看向克丽丝,格外天真好奇道,“你在和克丽丝姐姐聊什么呀,刚刚克丽丝姐姐看起来好开心。”
开心遭天谴,现在就被主角盯上了。
“我们刚刚在聊……”日向合理看向贝尔摩德,示意她接话。
“我们刚刚在聊东京的事,”贝尔摩德面不改色地笑着,“合理君刚刚对我说了很多东京的事呢,说四月的时候、东京会开满樱花,到处都是漂漂亮亮的!”
“过年的时候,东京还会下雪,到时候会有很大的雪花落下来,把东京铺成白色的美丽世界。”她眨了眨眼睛,“而且,他还邀请我有空去东京找他玩哦。”
“所以我很开心嘛。”
工藤新一重复,“邀请你去东京?”
他抓住重点,“日向哥哥要回东京了吗?!”
毛利兰则重复,“日向哥哥说东京的樱花很漂亮?”
她没详细说,但脸上洋溢了一种‘什么,日向哥哥居然会说这种典型哄女孩子的话吗?’的茫然。
贝尔摩德默默地感叹了一句:直觉系真可怕。
在场的第一个直觉系,能凭直觉砰砰砰狙人,在场的第二个直觉系,能凭直觉抓捕到案件中不对劲的地方,在场的第三个直觉系,能凭直觉抓住周围人的不对劲地方。
边感叹,贝尔摩德边微笑着道:“是的哦,快过年了不是吗?合理君要回东京了。”
她含笑着瞥了日向合理一眼,“毕竟,他的姐姐还在东京,在特殊的时候,他肯定要回东京的。”
“对吧,合理君?”
说着,她用口型补了一个‘莉莉’称呼。
“嗯,”日向合理表情不动,平静地承认了,又顺势问这两个小孩子,“你们放假到什么时候,要在纽约过年吗?”
“是小假,只有几天时间,”毛利兰道,她和工藤新一对视一眼,又摇头,“我们明后天就要回东京了,今年,嗯……”
“今年和以前一样,还是在东京过,”工藤新一补充道,“不过我父母不一定回来,他们回来的话、我就在家过,他们不回来的话……”
“就在我家过。”毛利兰也补充,她弯起水紫色的眼睛,“日向哥哥的家在哪里?到时候要去哪间神社拜访?说不定我们可以碰到呢!”
贝尔摩德也眨着眼睛看过来,“合理君打算去哪间神社呢?说不定我们可以碰到呢。”
日向合理:“。”
他平静叹气,移动了一下目光、去看海浪小姐。
海浪小姐一边露出和周围人群差不多的惊恐、也附和着人群窃窃私语,一边时不时地不安看过来。
对上视线的那一瞬间,她的脸色猛地苍白了一下,是咬牙切齿的苍白,不过只苍白了几秒,她就仓促着移开了视线。
杀意太明显了。
明显到工藤新一的直觉都摇铃了一下,下意识转头看过去。
工藤新一盯着海浪小姐心不在焉附和其他惊恐人群聊天的场景看了一会儿,转头询问日向合理,“日向哥哥,你认识刚刚那个礼服像星空的姐姐吗?”
他若有所思着道:“她刚刚一直在盯着你看,表情很奇怪欸。”
“不认识,”日向合理提前为自己打补丁,“不过我刚刚出去过一趟,在休息室和她撞见过。”
“休息室?”工藤新一露出回忆的表情,恍然,“哦,原来她那个时候是要去休息室!”
“我和小兰在路上遇到堵车了、所以迟到了,”他又解释,“刚刚我们从消防通道进来的时候,因为找不到座位迷路了一下,看到过那个姐姐,她好心地帮我们指了一下座位的大概方向,就从消防通道出去了。”
说着,他突然停顿了一下,像是慢半拍反应过来一下,缓缓扭头看向海浪小姐,“小兰,她当时的高跟鞋是红色的对吧?”
“嗯?是的,很漂亮的红色,是以蓝色为底晕染开的,”毛利兰不明所以地道,她也看向海浪小姐,发出奇怪的疑惑声,“咦。”
日向合理瞥了一眼,瞥向那位海浪小姐的高跟鞋。
是深蓝色的细高跟,要比她上半身礼裙的颜色深了一些,没有一点的红色。
他平静叹气。
这次的凶手a小姐,果然是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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