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迅速浏览了一遍,道:“基本知识不扎实,经义理解的不够透彻,还得往深处看书。
我找几本有名家注释的四书五经给你看看。
策论写的华而不实,没有可实施性,一看就是个不了解民生和生产的人写的。
诗词做的也欠火候,虽然对仗工整,用词华丽,但充满匠气,没有灵魂?”
陈青云的脸红了,有些羞愧,有些被打击到了。
东溟子煜笑道:“不过,以你的年龄、阅历、家庭出身,这已经是很不错了。
好好打磨个两年,考个秀才不成问题。”
陈青云又来了勇气,他才十八,还有时间!何况,现在他有了好老师! 东溟子煜带着陈青云继续科举求学,考举人虽然死记硬背的部分少了,但范围更广了。
一开始的贴经和默义若是丢分太多,考官根本就不看下面的,你基础都不行,其他还能答好吗?
当然,他还要管着千里马速运站的很多事,摊子铺开,东周家的乡亲们都成了分站的管事。
以前就是种地的,乍然当了管事都有些手忙脚乱,什么事都来问东溟子煜。
东溟子煜将每一项流程、岗位职责和规章制度都完善细化到完美,就是傻子照着流程和制度也能把事情做好。
幸亏给这些人早就开了扫盲班,常见的字都会认会写。
上官若离继续自己的家庭主妇生活,洗衣做饭带孩子、伺候夫君、去点心铺子转转。
千里马铺子在奉城周边和通往京城的线路慢慢铺开,并像四周蔓延。
当然,只有城镇上的千里马速运站旁边有真好吃点心铺子,他们的人手不足,资金也周转不开。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似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春去秋来。
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上官是拉着一车新打出的稻子来了。
上官若离笑道:“您这是在乡村住腻歪了?”
上官是道:“那等山清水秀的地方,住不够。
老夫有件重要的事相求,就是有些委屈你了。”
上官若离挑眉,“什么事呀?”
难道上官家查到原主不是他们家走失的女儿,还想让她帮忙回去安慰病倒的上官大奶奶?
这大半年来,上官是一直住在东周家,没少打听她的事,之所以没相认,想来是没有证据,不想错认,空欢喜一场。
进了屋,上了茶。
上官是一连喝了两碗,解了渴,才正色道:“想来你肯定奇怪老夫为何突然出现,为何赖在你们这里。”
上官若离笑道:“人生百态,我一点都不奇怪。”
上官是险些被噎了个好歹。
吹胡子瞪眼道:“还让不让人好好说话啦?
!”
上官若离给他续了一杯茶,笑:“您请讲,请讲,我听着就是。”
上官是冷哼一声,继续道:“老夫走失了一个孙女,和你长的极像,但差别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