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觉得直接盖着孤儿院,把江都鼎埋在土里一辈子,但是现在看起来也不太合适,如果龟寿集团不死心的话,那么受苦的就是孤儿院的孤儿们。
所以还是要把江都鼎挖出来,然后放在通州的将部里面,这是最合适的。
“如果这么做的话,有人绝对不会同意。”戴眼镜的将军摇了摇头,满脸都是凝重之色,随即对着秦朗与张肖说道:“秦先生,老张,你们想过没有,江都鼎能够带来多少经济利益?”
“所以他们绝对会争夺这个江都鼎的控制权,我们这边本身就不适合做这些事情,所以很难保住!”
“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点小意见,两位听一听就好。”文治笑了笑,然后摸眼镜不说话了。
秦朗却很清楚,他说的都是实话,这方面因素,必须考量清楚。
“那该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直接砸碎得了,谁也别想得到。”张肖有些不耐烦的挥舞着手,满脸都是不耐烦的大喊大叫着。
“你张肖的嗓门挺大啊!”
“我在外面都听到了!”
张肖话音未落,便听接待室门外传来冷笑声。
张肖看到省里面来人,顿时站得笔直。
两个人的表情立马就严肃下去,也不敢多说话了。
屋内的气氛都变的肃静了许多。
秦朗点了点头,这就是将部,这就是军人的作风。
“金吾卫什么时候来?”颜烈看向秦朗,沉声问道。
“什么?”
“啥?金吾卫要来?等会,谁是老大?”
颜烈话音未落的刹那间,不管是文治还是张肖都傻眼了,满脸怔怔的望着颜烈,忍不住下意识的问着,随后便将目光放在秦朗的身上。
“行了这里又不是正式会议!”秦朗摇头一笑,摆了摆手示意颜烈不必再叫。
然而张肖和文治却是唰的一下子冷汗就流了下来。
原来跟着他们聊了很久的年轻人?
我天的!!
“我,我…”张肖满脸涨红,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更不知道该怎么认错。
秦朗却是微微一笑的望着张肖便道:“行了你是性情中人,不必计较这些。”
“再说我是晚辈,你又何必如此?”
“大家都坐下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