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有罪,还有证人证言,都说明了你与赵老六的死脱不了干系。”
赵无忧战术性闭眼,丝毫没有拿他的话放在眼里。
“你在万花楼住了很久,那些花魁与你相熟,就是你让这些花魁在赵老六的酒菜里下药,最后让他力竭而死。
现如今,证据、证言、还有证人都已经到齐,你就是想要否认,只怕也会很难,我再问你一句,这罪,你到底人还是不认?”
京兆尹说完,赵无忧仍旧在闭眼,但他的内心却深感不安,他没有想到,这赵无病居然做事做的这么绝,居然能够利用权势,迫使那些花魁做假证,这不是明摆着要自己的小命吗?
赵无忧胆敢与那些权贵为敌,争夺花魁,可他却一直小心谨慎的不留痕迹,目的就是为了不被这些人抓到把柄,导致自己与整个凤鸣帝国的律法为敌。
现如今,这些权贵用事实告诉他,只要自己愿意,即便没有问题,也要查出问题。
有些失落的赵无忧仍然闭着眼睛,他在想,自己该当如何摆脱这个莫须有的罪名。
即便是这个事情真是自己作的,可自己做的万无一失,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赵老六的死,与自己有关。
赵无忧肯定不会因为这用权势达到的证据而成为冤死鬼,凤鸣帝国需要的是程序正义,而不是结果正义,更何况,赵老六的死是理所应该,赵无忧自问自己没有做错。
京兆尹见赵无忧一直没有说话,还闭着眼睛藐视自己,于是大喝一声道:
“大胆赵无忧,你居然胆敢这么藐视大堂,来人,给我打他三十大板。”
一声惊堂木的拍案声起,从门口涌进来四个彪形大汉,手中拿着廷杖,气势汹汹的朝着赵无忧走来。
“大人未免太着急了吧?你这么想要屈打成招啊?难道不怕我反抗吗?”赵无忧睁开眼睛,冷冷道。
京兆尹不说话,只是眼神锐利的看着赵无忧,但身后的四个大汉却顷刻间将赵无忧围住,扬起了那用坚木做成的廷杖。
赵无忧大怒,运气就要与那四人纠缠。
“噗”的一声,赵无忧竟然没有来由的吐了口血,这血液乌黑,根本就是中毒之像,直到此刻,赵无忧才有了慌张之色。
“哼哼,赵无忧,你没有想到吧,你的饭菜里被下了药,前三天运气修炼都没事,不过这里面的药,到第四天就会快速的侵入你的五脏六腑,今日正是好日子,你就认命吧。”
京兆尹得意忘形的大声说道,他得意于赵无病给他的奇药,通过大声说话,也放松了刚刚与赵无忧接触时那局促不安。
“你们这群混蛋,我即便是死了,也要拿你的人头来垫背。”赵无忧面如死灰,他自信的走了几十年夜路,可却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栽到这些卑劣的权贵手中。
他的话音未落,早已经准备好的大汉已经将那些廷杖重重落下。赵无忧躲闪了两个,但还是有两个打在了他的头上。
“噗”赵无忧头顶被打的鲜血直流。
那些表面上是坚木做成的廷杖,早已经被换成了铁棒,今天京兆尹压根就没有像过叫他活着走出去。
“吼。”赵无忧大怒,他鲜血直流的脸上浮现出枣红色,强势的他调动体内真气,拼了命的打在自己身旁的四人。
但早已经中毒的他,实力已经大打折扣,即便是对付这样几个小喽啰,有有些力不从心,脑海中始终有要闭眼休息的感觉。
赵无忧咬着牙,硬扛那四个大汉的攻击,自己也不时探出拳头,轰击在那大汉的脸上。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赵无忧已经被打的靠在柱子上,苟延残喘。
但他还是强势的击杀了三个壮汉。
身体中,那股要闭眼睡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赵无忧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无力挣扎,真的要死了。
大堂外,又涌进来数十个大汉,一个个手拿廷杖,气势汹汹的朝着赵无忧涌来。
而大堂上,那个京兆尹见大局已定,漏出了残酷无情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