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闻到沈初身上的香水味,桃花眼里面的眸色一深,看向薄暮年时,眼底的笑意更是深了几分。
沈初顺着傅言的视线偏过头,这时候才发现救护车上的薄暮年。
医护正在给他处理手上的伤口,伤口应该挺深的,包扎的纱布都已经渗出鲜红的血色了。
薄暮年正在看着她,沈初眉眼动了动,淡淡地收回了视线,看着傅言又问了一遍:“你真的没受伤吗?”
那两辆车看着,撞得还挺严重的。
傅言表面上虽然看起来没受伤,但还是被救护车带走了。
沈初开着车子跟着到了医院,刚进去就看到站在门口处的薄暮年,他伤得倒是挺严重的,额头缠了一圈纱布,右手也被缠了一圈纱布,人正站在医院门口,低头抽着烟。
“沈初。”
看到她,薄暮年掐了烟,开口叫了她一声。
沈初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事吗,薄二少?”
她一句“薄二少”,一下子就把他所有的话都打回去了。
薄暮年只觉得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般,难受至极。
“我受伤了。”
他沉默了两秒,最后也只能扔出这样的一句话。
沈初看着他,觉得有些好笑:“你受伤了应该找医生。”
说完,沈初没再理会他,抬腿直接就从他身侧走了进去。
然而没走几步,身后的人就抬手将她拽住了:“你真的这么狠心?”
“狠心?”
沈初回头推开他的手:“薄暮年,我们现在非亲非故,你开车追尾了我的朋友,我没有指责你,已经是很有良心了,你说我狠心?”
她说着,顿了一下:“论狠心,我哪里比得过你啊薄暮年,让我在大雨滂沱里面跪你们薄家祠堂跪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