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秦可言没有去国子监上学;
秦可讼没去内卫府衙门混差;
秦可语也没有去找师傅佟红杏做生意。
三个儿子,都没有出去。
今天,没逢年、不过节,更不是自己或何楠生的生辰,这三个儿子怎么像商量好似的同时在家?
柴小桃决定去探一探。
柴小桃先到了言哥儿的屋里。
言哥儿正襟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本《大齐法典》,看得入神。
柴小桃小心翼翼道:“言哥儿,今天怎么没去国子监上课?”
言哥儿默然摇了摇头道:“娘,自打我上国子监上课,连休沐都去叨扰先生请教问题,我想今天让先生歇一歇……”
柴小桃:“……”
好有道理,柴小桃竟无言以对。
柴小桃又找到了秦可讼。
此时的秦可讼,正在练武场练射箭。
一箭射出,柴小桃亲眼看见箭离耙心五步以上距离,不仅脱耙,险些射出院子去了。
太有失水准了。
柴小桃:“讼哥儿,今天怎么没去找大师傅出公差?”
讼哥儿摇了摇头道:“娘,我又不挣饷银,干嘛天天去内卫府?”
柴小桃:“……”
哦,好有道理,柴小桃仍旧无言以对。
柴小桃找到语哥儿。
此时的语哥儿,正在看着一本书,瞧那模样,丝毫没有看书的灵动,反倒像是在发呆。
柴小桃:“语哥儿,今天没去红杏小姨那儿学做生意?”
语哥儿挥了挥手里的书道:“娘,我现在不也是在学做生意吗?”
好吧,看的书是《货殖列传》,是经商的书。
柴小桃碰了三鼻子灰,悻悻的回到了自己院子,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知道孩子惹祸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知道他们惹的是什么祸。
柴小桃不由得忧心忡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