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他带自己上房顶,也不是被狗撵的随意为之,而是刻意为之。
柴小桃心里甜甜的,嘴上却嗔怪道:“狡猾的狐狸!”
花车、打铁花……给整个上元节增色了不少。
柴小桃看在眼里,满目璀璨,满心徜徉。
等花车驶没了,柴小桃低下头来,发现何楠生已经窝在她的肩头睡着了。
微蹙的眉毛,青厉的胡茬儿,略重的鼾声,以及干裂的嘴唇,无不彰显着这一路的疲惫。
他,不会是一路赶回来,还没有回县衙吧?
柴小桃忍不住伸出手来,试图抚平蹙起的眉毛,如小山丘一样;抚上青厉的胡茬儿,有些扎手,又有些麻痒;
抚上干裂的唇,鬼使神差的,柴小桃低头吻了上去。
一触即离,结果发现,何楠生的眼睛已经睁开,带着三分无辜、七分茫然的看着她,手指轻抚着唇腹。
柴小桃怔然,这一刻,感觉自己像个倒采花的女-淫-贼 ,还是被无良小白兔抓包的那种。
柴小桃羞臊的想逃,何楠生一把扯住她的手,在掌心里挠了挠,无比委屈:“柴小桃,你占了我便宜,就这么一走了之 ?不应该给我个交代吗?”
柴小桃有些懵逼,重复道:“交代 ?”
何楠生一脸期盼道:“对,就是交代,你刚才在做什么?别告诉像狗宝子一样想咬我……”
柴小桃狠狠瞪了一眼何楠生,随即掐住了何楠生的两颊上的肉:“骂谁是狗宝子呢?既然骂了,不当一回岂不是吃亏?”
说完,柴小桃竟然很霸气的倾覆下来。
这一吻,吻得何楠生傻了眼,半天才反应过来,心里一阵狂喜,马上扣住柴小桃的后脑,狂喜的回应起来。
正吻得天轰地暗 ,“熊大”汪汪叫了两声,摇着尾巴奔向了院门。
柴小桃一激灵,慌乱道:“糟了,肯定是言哥儿他们回来了,快、快让亲卫 带你走。”
何楠生一脸苦相道:“你看咱们俩在 干什么?他们敢看吗?肯定跑得远远的了。要不,我去见见言哥儿、讼哥儿和 语哥儿,就说、就说我来给他们拜个晚年的……”
“胡说什么呢?你怎么着也算他们的长辈,又是父母官,给他们拜什么晚年,还不快下来!”
柴小桃慌乱的拉着何楠生,顺着梯子就爬了下来,带着他就钻进了卧房。
轻车熟路的打开暗室门,一把把何楠生给塞了进去,然后,关上了暗室门。
何楠生懵逼的坐在暗室里,心情是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
甜蜜的是,柴小桃这块儿石头,终于被自己捂成暖手炉了;
苦涩的是,自己见她跟偷情似的,还得躲躲藏藏。
最讽刺的是,这座暗室,还是自己让匠人给造的,真是-----物有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