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楠生转过脸去,痛苦得几近哀求:“那就离我远远的,我现在不是我,是禽兽,快躲起来!”
何楠生的身子,如被火燎着的虫子一般,痛苦的卷曲着,柴小桃顿时红了眼圈,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何楠生发烫的身躯,哽咽道:“周信说,如果,如果不用 ‘解药’,你会死的 ,真的吗?”
何楠生没有回答,嘴里无意识的说着:“你走,你走,你走......”
柴小桃的眼泪滴落下来 ,终于似下定决心似的爬上床榻 ,把何楠生的头扳正,嫩唇瞬间倾覆下来。
何楠生先是一 怔,瞬间狂喜,揽紧了小桃娇小的身躯,如同黑云漫卷洁白的云朵,恨不能马上吞噬而尽。
吻得几乎滞息,小桃娇喘着,嫩唇依覆在何楠生的耳边,低喃软语:“何楠生,如果、如果不用‘解药’你、你会死,我经不能看着你死,你、你就当我是治病的人参、灵芝,为了治病,把我吃了吧,我、我真的可以的.......”
一句话,仿佛惊醒了何楠生残余的意志,拉着柴小桃的手,探进了他的衣裳里。
在柴小桃以为他要自己帮他宽衣解带时,何楠生却握着她的手,用她的手拿出一物来-----一皮馕的竹签。
何楠生朝着小桃温润的笑了笑,嘶哑着声音道:“小桃,我,不可以这样唐突了你,除非,你嫁给我的那一天,洞房花烛夜。”
何楠生抽出一根竹签,狠狠的扎在了自己的大腿根儿上,疼得他抽了一口气。
疼痛让他保持了一丝清明 ,待神志再要浑浊时,又刺了自己一下,再次保持头脑清醒,如此周而复始,大腿刺出了好几个小血洞。
柴小桃嘤嘤的哭了起来,看着何楠生血染一样的白色中裤,哽咽道:“何楠生,如果你不想唐突了我 ,我帮你去找她们好不好,与你的性命比起来 ,我真的不会怪你的,只当她们是药好不好,我想让你活着.......”
柴小桃跑到门前,拼命砸着门叫道:“周信,你给滚出来,快点儿,把你的侍女也好,妓子也好,都给我带过来!”
何楠生虚弱的喊道:“小桃,不、不要叫她们,除了你,谁都不行......”
突然,一道灵光闪现在柴小桃脑海,跑回到何楠生身前:“何楠生,周信是你亲表弟,不是捡的或者抱养的,对不对?”
何楠生懵逼的点了点头,不知道自己被下药,与周信是不是自己亲表弟有什么关系?
柴小桃笃定道:“既然是亲表弟,那就不可能给你下没有解药的春-药!不可能防着你不用‘人药’而看着你死的!”
何楠生一怔,发现有时候,小桃还是挺聪明的,终于发现了症结所在。
何楠生苦着脸道:“可是,他恨我骗他,不会开锁的。”
柴小桃坚定的站起身来,轻眯了眼道:“开门,不止开锁这一个办法。”
柴小桃站起身来,走到桌旁,飒爽英姿的抬起一只绣礅,照着窗户猛砸了下去。
这一刻,何楠生满眼星光闪耀,心里的爱意,更加浓得化不开。
这,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啊,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疯如母虎,为了爱,成疯成魔,和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