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到底哪里好了?一个寡妇,还带着三个拖油瓶,脾气还不好.
柴小桃想苦口婆心再轻何楠生,身后的房门一开,讼哥从屋里出来了,揉着惺忪的睡眼:“娘,大早晨的谁来了?咋不让进院啊?”
柴小桃脸色一讪,“没、没谁。”
柴小桃想遮过去,可有的人却不愿意,何楠生猛的探进头来,还没等他对讼哥儿说话,柴小桃本能的回手关门。
结果把何楠生的脖子卡在 了门与框之间,幸亏柴小桃及时收手,否则真要被“斩立决”了。
柴小桃忙缩了手,看向 何楠彺的脖颈儿 ,发现并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嘴里低声嗔怪:“不让你进,你偏进。拦个门,别人用脚,你却用头,你以为自己的头是铁打的?”
何楠生不理会柴小桃的碎碎念,冲着讼哥儿热情的招手:“讼哥儿,你过来一下,有人托我给你一件礼物。”
讼哥儿走了过来,瑟缩的看了柴小桃一眼,一本正经答道:“大人,我娘说,无功不受禄,您还是将礼物拿回去吧。”
何楠生笑而不语,对何六儿点了点头。
何六儿从车辕上拿下来一杆长枪,直接扔向了讼哥儿。
讼哥儿嘴角上扬,连忙接住,别说,这枪身看着是皮制的,摸着倒挺沉实。
讼哥儿马上在手里耍了几圈,这要是柴小桃不在,估计得兴奋得尖叫出声儿了。
柴小桃立即急了:“谁让你送讼哥儿兵器的?我就是怕他惹祸,才把家里的所有带铁的东西拿到李家去了!就算这样,还是被他偷拿了把锥子出去。我千防万防,你们倒好 ,送到家门口来了。”
何楠生微微一笑,从讼哥儿手里接过长枪,把枪头一拧一拔,枪头就被拆下来了,把枪头递给了柴小桃,耐心解释:“枪头是活的,你可以收起来,遇到 像昨天那样紧急情况时再拿出来。”
何楠生又在枪杆中间一拧一拔,一根完好的枪身又变成了两根短棍。
何楠生把枪身又递给了柴小桃:“这枪身是空心铜的,外面包了一层皮质,既可以防身,又可以减少杀伤力,是专门给讼哥儿定做的,既可以防身,又可 以不一击致命。”
柴小桃半天不语。
讼哥儿小心翼翼的扯着小桃的袖口,楚楚可怜:“娘,你已经改了好多,已经不再冲动了,就好比昨天,大哥都被三个人压住扯衣裳了,你没让动手我就没动手,就算偷藏了锥子,也是吓唬吓唬周涛,没真刺伤他。”
与过去相比, 讼哥儿确实克制了许多,只是小桃知道他原著中是个凶残的大将军,所以才处处堤防着。
难道,是自己矫枉过正了?
何楠生见柴小桃的态度不那么坚决了,对讼哥儿加以叮嘱:“讼哥儿,你能答应你娘,如果有了这杆枪身,以后不再偷藏锥子等任何充当武器的东西了?”
讼哥儿忙不迭点头,锥子在昨晚的时候就已经他娘亲没收了,再偷,估计就得偷绣花针来当武器了。
讼哥儿偷觑了眼柴小桃,两只眼睛冒着亮光,很是期盼娘亲答应留下这杆亮瞎眼的可拆分的长枪。
柴小桃掂量了下棍子,中间空气,又裹了皮子,有点儿像现代时 警察用的防暴棍,更奇特的是,分开是两根短棍,接在一起是一根长杆。
这么精致的东西,别说是讼哥儿,就是小桃见了都觉得新奇。
可是,还是那句话,无功不受?,怎么能平白得了人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