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十五现了身,带着他的何大人,直接跳后墙跑了,压根就没走院门。
柴小桃则被何楠生的话给惊到了,什么叫做“处理”过了?怎么“处理”的?
不会是......杀人灭口吧......
柴小桃进了暖棚,打亮了火折子,转到了旁边的鸡舍前。
只见鸡窝里的鸡,有一只算一只,嘴巴全都被人用细线绑住了。
跑到猪圈,野猪和鸡一样,被绑了嘴;
再看兔子窝里的兔子和“熊大”,同样没能幸免,全都捆了嘴。
柴小桃气得直跺脚,这个臭何楠生!若是怕鸡、狗、猪发出声音有心可原,可兔子也发不出什么声音啊,怎么把它也绑了嘴了?幼稚不幼稚?
柴小桃忙跑回到儿子屋里,不幸中的万幸是,儿子并没有被堵住嘴,只是干叫叫不醒。
显然,比堵了嘴更严重,给下了迷-香了。
柴小桃气得破口大骂:“何楠生,你个大浑蛋!敢给我儿子用迷药!我一定会还回去的!你给我等着!”
第二天早晨,讼哥儿和语哥儿起榻了,除了还有些犯困,其他的倒也没什么不适。
小桃正剁着菜弄猪食、鸡食、兔食呢,语哥儿蹭蹭的跑了过来,怀里抱着一只没毛的、红皮肤的小兔崽儿,一脸兴奋道:“娘,你快看!咱家兔子下崽儿了,好多只,我抱不过来!你快去瞧瞧!”
自家七只兔子有四只是母兔,几乎同时怀孕的。
自家搬到新房后,柴小桃就把怀孕的兔子放在了老房子的炕上,保暖备产,正因为如此,这四只母兔子才逃过昨夜被“灭口”的劫数。
没想到这么快生产了。
看着没毛小兔崽冻得瑟瑟发抖,柴小桃嗔怪语哥儿道:“语哥儿,你咋把小兔子给拿出来了?冻坏了咋办?”
语哥儿用衣裳收紧了小兔子,有些悻悻然:“娘,都是我的错。我刚才一时兴奋,想抱一下小兔崽儿,再放回去时,母兔子挺生气,张嘴要咬小兔崽,我一着急,就只能抱出来了。”
柴小桃无可奈何道:“你动了小兔崽儿,它身上残留了你的味道,母兔子对它有了排斥心理,想再送回去可就难了。”
柴小桃一脸愁容,自己家捡兔崽儿时,兔子身上已经长了毛,最起码得一个多月大了。
而现在这只,刚刚下生,浑身红色的小嫩皮,连毛都没有,小桃感觉自己都无从下手了。
语哥儿先是小脑袋耷拉下来,随即挺了挺小胸脯道:“娘,我自己犯的错我自己来补救,以后,这只小兔崽儿,就由我来喂养好了。”
语哥儿说到做到,去伙房里找了一个小笸箩,絮上了软枯草,把无毛小兔子放在里面,拿到自己房中养着了。
母兔子要喂养小兔子,得需要营养,小桃熬了些黄豆饼,掺在精料里,给四只母兔子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