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绵绵雷厉风行处置了远泰的管事,这事风一般的又传开了,好些女眷都摸不着头脑,发生了这样的丑事不想着如此遮掩,居然堂而皇之的让人给看了热闹,几个意思?
御书房里,皇帝也收到了消息,详细的询问了经过笑了一下,老六媳妇这个是深藏不露还是忽然就那么能耐了一下?
随后又乐呵呵的拿起了折子继续看,他的大将军教养出来的闺女能差得了吗?
哎呀,话说他的大将军什么时候回来?
怪想的!
下午,耘阳坐在文绵绵跟前吃点心,文凌霄在喝茶,“处理的不错啊,自己处理了总比被人告到衙门,让衙门的人来审查的好,也省得以后有人拿着这事对妹夫不利。”
笑眯眯的看着文绵绵,“妹妹,你可真的不一样了,这些本事都是妹夫教给你的?”
反正肯定不是在娘家学会的,他们父子从没教过妹妹什么,母亲更没可能,她要是有这样的手段前两年将军府也不至于需要他爹来震慑。
文绵绵懒洋洋的坐着,不晓得为什么,从远泰回来后就没什么精神,软绵绵的,“哥,你说我下手是不是重了。”
“我也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心里有点慌。”
文凌霄眨了眨眼,放下了茶杯,“看来大哥要给你说说,大哥第一次被父亲带到战场是怎么个怂样子。”
处理犯错的管事还算是师出有名,但上了战场就是立场不同,管你是好人还是坏人,有值得让人同情的遭遇还是作奸犯科之辈,只要是敌军那就要斩杀,文凌霄一点点的把他当初如此突破心里自己的心理防线,又如何给自己筑起一道更坚固的防线的事情细细道来。
要说文凌霄讲故事的本事还是有的,何况还是讲的自己的事,更是引人入胜,那种意气风发,那种胆战心惊,那种不堪一击,那种闭眼拼杀等等心理变化都说了出来。
“你不动手,死的就是自己,妹夫做买卖也是一样的,那些事要是真的被有心人给拿住了,妹夫就是再能周旋也是要喝一壶的,不要什么心理负担。”
“你放纵他们,就是对自己,对妹夫不负责任,我觉得你做的很好。”
耘阳也表示赞同,又把自己之前如何处置刁奴的事说了,而且还告诉她,“这是你作为当家主母的职责,要知道你已经足够的宽容了。”
文绵绵砸了咂嘴,她是一个生长的公平又和平年代的人,心里从小到大的认知让人对今日的事有些震动,不过所谓的由俭入奢易,她相信自己经此一时,会能更好的适应眼下的生活状态。
“晚上一起吃个咕咚锅吧,好久没有一块儿热闹了,明日我要进宫,一来是去谢恩,二来是去把皇祖接过来住几日。”
“是该去接的。”耘阳笑的意味深长,“你现在催生王妃的名头大的很啊,这是有人说你福气好,有人说你邪门儿,说什么的都有,皇祖母来了也给你震慑一下。”
说到这个文绵绵很无奈啊,“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哎...挺玄乎的。”
精神来了忽然就想起来一个事,“哥,你帮我一个忙,想个法子把刘大人府上的一个庶子,叫刘远阔带出来见我。”
文凌霄挑眉,“你到哪里去认识了一个庶子?”
文绵绵打着哈哈,“我为了报馆的事,无意中听了一嘴,说那人有点什么本事,我看看。”
文凌霄点了头,对于他来说也实在是算不上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