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绵绵的话模棱两可,也只说是自镇国公是去查成西伯,关于什么巡盐道是只字未提,然后就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家王爷没有行走在朝廷都被人小瞧了,见到我们那是嬉皮笑脸,见到镇国公那是毕恭毕敬。”
对她的话妯娌几人没怎么怀疑,因为她说的十分真实,也合情合理,可越是这样姜淑心里越是担忧,准备私下再找了文绵绵问一问。
话题很快又说到了东枢好物品鉴会上,“你离京之间可是一丝风都没透露出来。”
文绵绵有些得意,将闻春城的事说了,“也就是临时想到的,可见这行万里路的重要性,若是不走这一趟我也是万万想不到的。”
想到这事已经有户部插手,妯娌几人也没继续说什么,话锋一转就说起了林若璋的事,文绵绵很无奈,她这几位嫂嫂只怕这几个月是在家里憋坏了,真的是什么都想要知道。
无奈之下她又解释了一遍,表示就是个误会。
整个聚会都是妯娌几人轮番发问,文绵绵一一作答,到了最后夏生歌自己就先笑了起来,“行啦,咱们也别问了,弄的是在审问六弟妹一般。”
几人愣了一下也跟着笑了,姜淑打趣,“有什么办法,咱们几个多久没出门了,大门一关,耳聋眼瞎的,哪有六弟妹消息来的多,来的有趣。”
何倩也附和,“六弟妹是整日忙的脚不停歇,我们是在家里蹲的都要发霉了。”
“不说六弟妹吧,就是耘阳都整日忙的很,做的那镖局听说生意不错,推出来冰棍儿也好,我都馋得慌,就是被盯着不能贪凉。”
说起这事几人都觉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原来是六弟两口子忙着赚钱,现在连耘阳也加入了进去,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妯娌几人说的热闹,兄弟几人之间的谈话多了两分凝重,他们知道的自然比妯娌几人多,华旌云苦笑了一下,“几位兄长是知道我的,对朝堂上的事没兴趣,知道也不是那么清楚,那成西伯府在江南盘踞多年,不晓得和多少官员有过接触,镇国公这次是要铁了心查他,最终能查出什么来,谁也不知道。”
华旌胜眉头轻蹙,他那连襟是江南的巡察使,平日里他没借到光,希望这次也别连累到他。
兄弟几个说了半日的话,晚上继续留在这里喝,几个月没凑到一块儿吃酒,几人都是兴致高昂,文绵绵很是担忧的的开口,“都是些酒品不好的人,等下吃醉了可怎么弄?”
夏生歌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时半会儿是结束不了的,不如你们先回吧,一个个大着肚子,回去晚了我这也不放心。”
几人也是这么意思,有了孩子就是孩子重要,男人什么的,吃醉了就在地上睡一晚得了,左右这个天也凉不了。
文绵绵也点头,她也想回去睡了。
等着妯娌几人一走,兄弟几个更欢畅了,举着酒杯大声喊道:“弟妹们先回了也好,咱们兄弟几个好好久没这么齐了,来来来,今晚不醉不归,喝。”
他府上还养着美人,本想给弟弟们安排安排,现在想想,算啦。
别说其她几个弟妹,就六弟妹一个他都招架不住。
一口辣嗓子的酒下肚,华旌胜很是感慨,“咱们几个都没六弟自在,六弟这日子啊,简直羡煞旁人。”
华旌晖笑着打趣,“听说六弟每日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怎么一个美字了得,说起来咱们谁睡到过日上三竿?”
“哪日不是乌漆嘛黑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