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咱们这次算是彻底地跟许大茂闹掰了,以后还真得注意他点,尤其是得把棒梗给看住了!”
“嗯,你说得对,咋俩是不用怕他,关键还是棒梗呀!等会儿回去以后,你一定好好交代一下棒梗,让他以后离许大茂远点!”
“行,我回去就跟他说!”
……
回到家里的许大茂,他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窝囊,要不是因为这老死太太,自己不可能损失这么大,更不可能对娄小娥动手。
现在事情变成这个样子,真不是许大茂想要看到的,他不仅在财产上损失严重,更是在生活上受到了巨大的影响,以至于他现在的生活始终都处于一种水深火热的状态。
独自呆在家里的许大茂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娄小娥,想到了那个被自己打跑了的女人,要是能有机会重现来过的话,他发誓自己一定不会再动手了。
但现在想什么都是为时过晚了,许大茂看着空荡荡地房间,他的心里十分的难受,这让他的内心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股愤恨之情。
许大茂的这股恨意颇深,他恨让自己步入到这般田地地贾张氏,他恨帮着贾张氏作祟地秦淮茹,他恨把自己供出来的那个小兔崽子,他恨帮助贾张氏制裁自己的刘海中何闫埠贵,他还很大运里的这些帮凶。
说白了就是一句话,他恨这个大院里所有的人,只不过是恨的程度有所不同罢了,许大茂自己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以后要是有机会的话,他要让这些欺负过自己的人全都付出代价。
就在许大茂往自己心里的小本本记账的时候,中院易中海的家里却是热闹了起来,往日只有他们老两口的屋子里面,现在却是坐满了人。
今天是易中海媳妇的生日,这刘光明两口子以及刘光天、刘光福、闫解成他们刚一下班就早早过来了,手里还拎着各自带来的东西。
这要不是被许大茂跟贾张氏这事儿给耽搁了,那他们早就吃上饭了,这么一整的话,还得现做。
这刘光明媳妇跟易中海媳妇正在院子里忙活着呢,至于剩下的人则是正坐在屋子里喝着茶水唠着磕呢!
刘光天喝了一口刚刚沏茶的茶水,顿时脸上就戴上了痛苦面具,他有些嫌弃地说道:
“我说,闫解成,你这茶叶是买的吗?这喝起来怎么又苦又涩的?”
闫解成生气的瞪了他一眼,随后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不会喝你就别喝,省得浪费了,这可是我专门跑去西单买回来孝敬我师傅的,你跟着凑啥热闹呀!”
“可拉倒吧,你还跑西单买去了,你这来回儿坐公交的钱都够买茶叶的了!”
坐在一旁的刘光福也是毫不客气地说道:
“可不是咋的,你这说谎都不带脸红的,这不就是供销社买的散装茶叶吗?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我都没好意思说,你还在这白话上了!”
被戳穿的闫解成当时脸上就挂不住了,一张大脸涨的通红,还十分嘴硬地反驳道:
“你们知道个啥呀,这茶叶分了好多种,你们这连茶叶都没喝过的人,跟着吵吵啥呀?”
这刘光天可不是惯孩子的人,他当场就戳穿道:
“我没喝过,我还没见过呀,就你拿来的这些茶叶,跟供销社门口放的那是一模一样的,一点都不带差的!”
闫解成显然是被噎住了,这时候的他也不知道该说些啥了,他只能干巴巴的否认道:
“那不可能,那肯定是你看岔了!”
刘光天非常耿直的说道:
“我看岔了?你可真有意思,你这人可真犟啊!走,咱俩现在就走,现在就去供销社,我今天非得跟你掰扯明白喽!”
刘光天说完之后,直接站起来拽着闫解成就要往出走,这闫解成当然不能答应了,他一边十分慌乱地挣脱着,一边帮自己找着理由:
“你别拽我了,这都要快吃饭了,我跟你出去干啥去呀?”
刘光天则是非常较真地说道:
“你不是不信吗?你不是说我看岔了吗?走,我现在就带着你过去看看,看看到底是咱俩谁看岔了!”
闫解成当然不能跟他去了,他一边抵抗着,一边向刘光明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哎!”
刘光明先是叹了一口气,随后他就站起来对着刘光天呵斥道:
“行了,光天,别闹了,这看没看茬的,还能咋的?再说了,这茶我喝的还行!”
刘光明说完以后,就转过头对着易中海问道:
“大爷,这茶你喝的怎能样啊?”
易中海那也是老奸巨猾般的存在,他当即就心领神会的附和道:
“嗯,还行,挺不错的,一看就是好茶,解成真是费心了!”
闫解成这才算是有了台阶,他顿时腰板就直了起来,一把就将刘光天抓着他的手给扒拉了下去,随后他便转身对着易中海说道:
“师傅,好喝那就多喝点,喝没了,我在给你买!”
易中海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十分欣慰地说道:
“好,你们这几个孩子可真是有心了,我在这先谢谢你们了!但是,这往后你们可别再乱花钱了,你们现在这个年纪正是用钱的时候,花钱可得仔细着点!”
“行了,师傅,我们知道了!这不是你过生日吗,我们怎么着也得表示一下啊,这平时我们也都可细心了!”
“表示啥呀,能省就省,我也不是那挑理见怪的人,咱们爷们儿之间用不着这个儿!
再说了,你们几个过的也都不易,本来这日子过的就挺困难了,又摊上了这么两位难缠的爹,可真是要了命了!
这一个个的,要不就是抠得要死,一点人情味都没有;要不就是喜怒无常,说打就打,说骂就骂,一点也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摊上这样的的父母,这以后你们可怎么办呐?我现在想想都替你们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