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师还为何雨柱开出了一份书单,并嘱咐道:
“这些书籍对你来说,可能会有借鉴意义,不要急躁,仔细阅读,认真品味。”
“真正的文化人,有,只不过太少了,而我却能有幸结识其中的一位,我很高兴,也很满足,这将是我人生中一笔宝贵的财富。”
这是何雨柱内心对于杨树华给出的评价,在现实生活中,每个人都会有迷茫的时候,何雨柱很庆幸,在自己迷茫的时候,遇到了杨树华。
何雨柱三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何雨水也跟着回来了,对于回来的条件,也是很不一般,何雨柱在他的要求下,发了无数个誓,具体是什么,何雨柱已经记不清了,总而言之,就是不许找后账。
要不是有赵老师和杨老师在,何雨柱真想揍她一顿,屁股不给她削开花了,都算自己中午没吃饱。
算了,回来也就拉到了,何雨柱也不可能找后账,她要是再跑到赵老师家,最受遭罪的还是自己,何雨柱也算是想明白了!
到家没多久,聋老太太就来了,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给何雨柱送窗花来了。
窗花是贴在窗纸或窗户玻璃上的剪纸,中国古老的汉族传统民间艺术之一。它历史悠久,风格独特,深受人们的喜爱。
唐代诗人李商隐曾在诗中写道:“镂金作胜传荆俗,剪绿为人起晋风”。
窗花的表现题材极其广博,举凡戏剧人物、历史传说、花鸟鱼虫、山水风景、现实生活及吉祥图案均可成为窗花的表现内容,可谓无所不有。
何雨柱看着手里的“龙凤呈祥”,简直是爱不释手,何雨水跟许珊珊更是被剪纸艺术所俘获,何雨水围着聋老太太一个劲儿的夸赞、说好话,甚至提出了想要学习的请求,许珊珊虽然没说话,但看她那期待的神情,也是想学,聋老太太也是很开心,微笑着点着头说,好好好,谁想学行,她都会教。
于是,这一整个下午,何雨水和许珊珊都在跟着聋老太太学剪纸,何雨柱没好意思往前凑,躲在书桌后,偷师学艺。
每一种艺术都有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由于剪纸材料和所用的工具决定了剪纸具有它自己的艺术风格。
剪纸艺术是一门“易学”,但却“难精”的民间技艺,作者大多出于乡村妇女和民间艺人之手,由于他们以现实生活中的所见所闻为基础,因此形成剪纸艺术浑厚、单纯、简洁,明快的特殊风格,反映了农民那种朴实无华的精神。
刚开始时,大家都很有耐心,认真学习,何雨水也成功剪出了自己的第一幅作品,一个看着十分别扭的大喜字,这可把她给高兴坏了,甚至说出了,剪纸不过如此的大话,没过多久,就被自己打脸了,一个是难学,另一个就是她的性子太跳脱了,根本坐不住,也没个老实儿气。
没想到的是,这许珊珊倒是入手挺快的,一连学了几个简单的样式,整的还都挺不错,这可能也是跟性格有关吧,不知为何,何雨柱明显感觉到了,这聋老太太对许珊珊的态度,出奇的好,就连大大咧咧的何雨水也感觉出来了,还有点吃醋了,难受是这老太太想走曲径路线,侧面突破,想来个曲径折越吗?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吧,何雨柱也没有管,毕竟,这聋老太太也不是啥坏人,许珊珊在这个大院,除了何雨水,也没个啥说话的人,有她做个伴儿,也挺好!
何雨柱偷偷学了一会儿,就不学了,浪费时间,他差点忘了自己是个有系统的人了,要想学剪纸,直接花钱就完事了,但是他没有买,毕竟现在也用不到,浪费那钱干啥,也不是说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会做,那岂不是太累了,他对剪纸还是以欣赏为主,没必要掌握。
别人都在做有事做,何雨柱也不想闲着,在从赵老师家回来时,何雨柱顺便到书店逛了一圈,把杨老师给他开的书单里的书都买齐了,正好闲来无事,充实一下自己。
之前何雨柱就有看书的想法,只是不知道应该看些什么,杨老师真是个神人,他开书单简直就是为自己量身定做一般,这些书他竟让看下去了,而且一点也不觉得乏味和枯燥,这些书让他乐此不疲的沉浸其中!
何雨柱是被妹妹叫醒的,原来是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何雨柱放下书,走到外面简单的做了几个小菜,邀请着聋老太太一起吃了一顿简单而又美味的晚餐。
吃完晚饭,天色已晚,何雨柱就把聋老太太送了回去,她临走前还和许珊珊约定好,明天继续。
何雨柱回到家后,又继续了前天晚上未完成的事业,由于许盈盈的原因,已经耽误了一天的工作,今天说什么也要加班加点的抢回来,不能减少两人的快乐总和,这干工作就要认真,就要负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那算怎么回事,再说了,那么做事,也不是何雨柱的风格呀!
何雨水在隔壁捂着自己脑袋,十分地痛苦,她深深地自责,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回来呢?
当初让哥哥发誓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条呢,看来,还是自己太年轻了,以为哥哥不使用暴力,就对自己没办法了,现在看来,还不如挨顿揍来的痛快呢,今晚的她,注定失眠。
第二天,刚用过早饭,聋老太太就如约而至,教导着许珊珊的剪纸技术,而何雨柱兄妹则是开始贴窗花、挂灯笼,两人也都是麻利人,没一会儿,就全弄好了。
期间,听聋老太太说她还没弄呢,何雨柱也是有点惊讶,这易忠海在干吗呢,往年不都是他帮着聋老太太整的吗?
何雨柱也没多问,带着媳妇和妹妹就去帮聋老太太忙活去了。
这聋老太太更讲究,不仅要贴对联、挂灯笼、贴窗花,还要挂年画呢!
何雨柱都没整,他嫌弃年画太low了,太土了,几人忙乎完的时候,都到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