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不大,但也没有刻意压低。
白维斯听到了她那一句“把脉也是要收费的”,脚步停顿了下。
陈老跟上秦烟的步伐,讨好的说道:“当然的,当然的,神医请放心,绝对不会让你白跑一趟的。”
“只要能治好总统先生,无论你开出多高的价格,都是可以的。”
白维斯转过头,也点了点头道:“陈老说的没错。只要神医可以治好总统先生,一切费用都好说。”
“先看看再说。”秦烟语气轻描淡写的,“诊金多少,等看完了再说。”
房间很大。
因为太大,里面摆设又很少,所以显得很空旷。
秦烟一眼就看到了房内唯一的一张白色大床上躺了一个人,床边还站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头子,几人正在讨论着什么,讨论得挺激烈的,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
看到白维斯后,几人才停止了争吵式的讨论。
白维斯走过去,垂眸看了眼白色大床上依然双目紧闭,脸色苍白的总统,皱眉道:“总统先生现在如何了?”
“情况很不妙。”一个专家叹气道,“必须得马上开颅将脑内的淤血引出来。”
“手术不能再拖下去了。”另一个专家神色凝重道,“得马上为总统先生做开颅手术。”
“可是检查结果显示淤血所在的地方根本就无法进行任何手术。”还有一个专家皱着眉头道,“即便是做了开颅手术,也没什么用。”
“但开颅手术必须得做。”几个专家又为要不要做手术的问题争论了起来,“淤血排不出来,总统先生会有生命危险的!”
“那你告诉我,即便是开颅了,谁敢往那个地方去取淤血块的?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