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反应过来，抓住她的手腕，抓的有点紧，像是怕她下一秒就会改变主意。
“好，三个月实习期。”陆时寒抓紧少女的手腕，双眸定定看着她，眼神很深很沉，一字一句道，“那现在，女朋友？”
秦烟神色淡淡的，眼里含了几分浅笑：“陆先生，我还小。”
陆时寒：“嗯，我知道。”
“所以……”秦烟缓缓抽出自己的手，声音又轻又慢的说，“只是名义上的女朋友，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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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男人毫不犹豫的，潋滟的眸子里溢满笑，“尊重你的一切要求，你不愿意的任何事，都不勉强你。”
她现在年纪还小。
他本来也没打算要将她怎么样。
他可以等她长大。
他不急。
“啧。”秦烟嗤笑，“答应的挺快。那我之前说我不喜欢年纪比我大的男人，你怎么不尊重我的想法。”
陆时寒：“……”
男人沉默几秒，轻咳一声：“除了这件事，其他的都尊重你的意愿。”
终身大事上，他要是不脸皮厚一点，就要打一辈子的光棍了。
“呵。”秦烟又嗤笑了一声。
“这个糖醋鱼味道不错，你尝尝。”陆时寒自知理亏，迅速转移话题，“你之前说你和霍楼有私人恩怨，能跟我说说，是什么私人恩怨吗？”
秦烟哪里不知道他在转移话题，不过也没拆穿他就是了，低头咬了口汤汁浓郁的糖醋鱼块，淡声道：“说来话长，以后再说吧。”
“嗯，那以后你慢慢跟我说。”陆时寒也没再问，见她把鱼吃完了，又往她碗里夹了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