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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秦烟挑眉，像是感兴趣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陆时寒沉吟了几秒：“我在国外的时候，有段时间时常睡不着。是靠一档叫“随缘”的电台节目治好了我的失眠。电台主持人用的背景音乐，就是你现在听到的这一首。”
秦烟眸光闪了闪，脸上却是神色未变：“没想到陆先生也会听电台节目。”
“你觉得意外？”
“嗯，有点。”
“以前没听过。也是那段时间失眠，偶然才搜到了那个电台。”说起这件事情，陆时寒眼里带了点怀念，“主持人告诉我，她的电台并非每个人都能听见，她也很意外我竟然能搜到。”
“我是她唯一一个听众。”
“她是个知识很渊博的人，任何话题，任何领域，她都能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她聪明到让我觉得她应该是个七八十岁的老者，可听她的声音，却又是个很年轻的小姑娘。”
说到这，陆时寒转过头看向秦烟。
“说起来，秦小姐的声音和她的声音还有几分相似。”
“哦，是吗？”秦烟眨了眨眼，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纤细的手指在下巴上点了下，很认真的分析道，“可能就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奶奶，用了变声器而已。”
陆时寒：“……”
他还不至于分辨不出来到底是不是用了变声器。
秦烟又问：“那你现在还在听她的节目吗？”
“她早就没播了。”陆时寒语气里不无遗憾，“最后一晚，她告诉我她要离开C国了。从那以后，她的电台再也没有播放过了。”
“哦。”秦烟淡淡应了一声，将头转回去，没再说话了。
世界还真小。
她之前无聊自己弄了个电台，还特意设置过，以为没人会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