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让人头痛啊。”
这已经是来到朝鲜的第二次失败了。第一次是他把傀儡珠用在了阿敏的身上,第二次就是今天。“是全部都过了保质期吗?”
朱由检有点不解的思考着。现在的他不敢乱实验,珠子没有剩下几个,身边也没有更合适的人选。
“行吧,这世上的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坏了总比没有强。可是,不会已经使用的人也会有保质期吧。要是这么着,那么剩下来的计划是不是也要提前发动了呢?”
他手中摩挲着傀儡珠,躺在地板上胡思乱想。
范文程这时候也端坐在阿敏住所的大堂中,喝着已经没有滋味的白水,等待着阿敏从醉酒中醒过来。从早上直到中午,阿敏这才打着哈欠,拖拉着鞋子从两个朝鲜美女的搀扶下,从后堂转了出来。
范文程赶紧单腿打千下跪到:
“给二贝勒请安了。”
“唔…………”阿敏看也没看,径直在大堂正中的座椅上坐下来。
“这一大早的就来号丧,说罢。这又有什么事情?”阿敏也不顾及外人,就这么坐在座位上,把脑袋歪在朝鲜美女的怀中,张着嘴就着另一边美女递过来的茶杯子喝了一口热茶。
“你还别说嘿。……呸……呸……”他顺嘴唾出嘴里面的茶叶,也不叫还跪在地上范文程起来。
“以前没有这个的时候,喝个茶砖煮的奶茶也觉得挺顺嘴的。这几年啊,怎么就越来越觉的还是大明的南蛮子会享受。”
说着还晃了晃脑袋,在朝鲜女子怀**了拱,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嘻……,后面的女子可能是有点痒,然不住的笑出了声。
阿敏突然反手伸出,一把揪住这名女子的前襟,顺着椅子就惯到了范文程旁边的青砖之上。那名女子可能自己这几天觉得把这位大爷服侍的还挺好,就有点放浪。谁知道阿敏突然的变脸,一下子不防备,头直接撞到了青砖之上,额头的鲜血顺着白皙的脸庞就流了下来。
嘶……
阿敏也是突然动手,这几日沉溺与酒肉欢场的他也是很久没有舒展筋骨。刚才以这样一个奇怪的姿态发力,感觉得自己的肩膀头咔哒一声,一下子也痛彻心扉。他赶紧用另外一只手扶住。
一抬眼,恰好瞧见了范文程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个表情让本来就痛苦的阿敏一下子恼羞成怒。三步并做两步地走到了还捂着头上伤口,躺在地上一脸懵的女子面前,一脚踩在了纤细的脖颈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