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梅扫了二儿子和闺女一眼,淡淡道:“锦宝现在没事了。”
说完这话,杨梅阴沉沉的怒视着刘春草:
“刘春草你要是嘴硬杠到底拒不交代,那你现在就收拾包袱滚回娘家去。
我们全家人都在奔着更好的日子努力奋斗着,只有你这个搅家精嫌日子过得太安生,非得闹得家宅不宁才高兴。
你这么会作,就回娘家作个够,别来拖我们老马家的而后腿。
滚,现在就给老娘滚!”
刘春草怎么舍得放着现在的好日子不过回去娘家受罪?
她更不甘心被那个只会生赔钱货的陈荷花压一头。
刘春草一脸倔强的咬着牙,悲悲戚戚的哭出了声:“娘,你这是要对我屈打成招吗?
我不承认,你就要赶我回娘家,你这是要逼死我呀!
我不回,我给老马家生了俩小子,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也没做错事,我凭啥回娘家去?
娘你若是非要逼我承认,那我就死给你看!”
杨梅气笑了,点了点头,指着墙壁对刘春草道:“行,你死给我看一个!
老娘连鲁氏那老虔婆都不怕,还会被你这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给要挟了?
你要死麻溜的,撞一个给老娘瞧瞧,你敢死,敢撞,老娘就信你一回!”
刘春草脸色一阵扭曲,看婆婆不吃她这一套,又把脸转向丈夫。
“相公,你就这样看着娘欺负我么?
相公,你要相信我,我啥都没做,娘非要逼我承认,我......我这就死给娘看,证明我的清白!”
刘春草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刚刚又特意把被陶片刮破皮的手背蹭到脸上,面颊瞬间就沾了星星点点的血,看着狼狈又可怜。
而与刘春草形成鲜明对比的,不必说,自然就是杨梅了。
她腰背挺直,气势咄咄逼人,看着就是个刻薄儿媳的恶婆婆。
马仲兴喊了声‘娘’,还没来得及开口为自己媳妇说情,就见刘春草冲着自己冲了过来。
马仲兴下意识的闪躲,结果刘春草就悲剧了,直接撞上了马仲兴身旁的那堵墙。
刘春草刚刚故意那样说,其实就是为了给马仲兴打个底,让他做好拦住自己的准备。
鬼知道这个狗男人非但不拉自己一把,还害怕被自己误伤,动作灵活的躲开了。
这样的狗男人,她刘春草要他何用?
好在刘春草刚刚自己也收着劲儿,这会儿额头撞上了墙面,只感觉到一阵闷痛和眩晕,并没有直接不省人事。
随着‘砰’的一声响,刘春草身子晃了晃,故作柔弱,软软的倒了下去。
马仲兴惊呼出声,这回倒是眼疾手快地上去接住了人。
他一脸着急担忧,抱着刘春草哭了起来:“春草,你咋这么傻?
你死了我和大宝小宝可怎么办?”
刘春草:“... ...”她想抽死这个狗男人。
这会儿知道哭了,刚刚咋不知道拉着自己?
她头晕呼呼的,感觉破了皮的额头那儿一阵刺痛,可还是用力的扭过头去看婆婆。
“娘,我以死自证清白,你可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