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会真人一挥拂尘:“无量寿福,重尧,贫道赵崇会,三十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宋重尧猛然一愣,仔细打量这位百岁高道,急忙以礼相待,稽首答话:“无量寿福,元会真人有何赐教,重尧洗耳恭听。”
元会真人微微颔首:“素知宋董义薄云天,贫道唯恐宋董与狐盟过节难解,亲自跑这么一趟。你可知道,这位是谁?”
元会真人点着公孙瓒,宋重尧和两位兄弟同时看过来,异口同声:“瓒王稀罕啊,怎么也到了闽舵岛啊。非常惭愧,小弟沦为阶下囚,不能在大雅之堂招待瓒王。”
公孙瓒怎么就被他喊成了瓒王?原来武尨集团三大巨头曹献王、公孙瓒、柳摇钱,凡是大宗运货的各国公司与他们打交道,曹献王当然就是献王了,不知道是哪些公司,一并把公孙瓒称之为瓒王,把柳摇钱称之为钱王。
三巨头被客户就这么称之为武尨三大船王,献王、瓒王、钱王已经约定俗成,名闻遐迩。
公孙瓒急忙上来握住他的手:“大哥义薄云天,那年我们的万吨轮要不是大哥的拖船,真的要葬身鱼腹了。我赶过来,正如元会真人所说,也是要把我女儿的遭遇给你说清楚的。”
公孙葵站过来:“尧伯伯、舜伯伯、禹伯伯,我偷偷跑掉,没给你们打招呼,你们知道怎么回事吗?”
宋重舜作为宋氏镇兵的统领,对于练武人从来敬重,素知此女文武全才,咏春拳十分了得,听他这么说,想必很是蹊跷:“葵儿,我也是要问你的,你怎么就跟任保举偷跑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公孙葵还没说话先落泪,哽咽着喉头:“三位伯伯,你们对我都很好,在宋椰子公司多亏了你们的照顾。舜伯伯,你还记得汤伯伯那档子事吗?你当着我和任泠长的面训斥了他,但是,后来,他,他……”
公孙葵又羞又恨,实在说不下去。公孙瓒把女儿拉过一边:“三哥,二哥,三哥,女孩家说不出口,小弟帮她说完。它是这么这么回事,可以调取宋椰子公司的监控,来还原葵儿的话。”
等公孙瓒说完,宋重禹顿时嚎啕大哭:“老四,你死得好惨啊。任泠长这个歹毒小人,老子不把他碎尸万段,宋字倒着写。”
宋重尧、宋重舜兄弟也泪雨滂沱,泣不成声。他们兄弟抽泣了好一阵,元会真人劝慰:“尧舜禹,你们三兄弟都是好样的。你爷爷和你大爷爷跟我同为太祖门师兄弟,早年就有联系。
“你们四兄弟小时候跟重鼎、重穆、重义一起长大,多么要好啊。三十年前,为什么你爷爷就走上了这条路?你们反思过吗?”
三兄弟低头不语。赵敬拙站出来:“尧舜禹,三个小子听好了。公孙葵打晕了重汤,本来没有人命。任泠长为了控制公孙葵,打死重汤,还把他肢解了。这件事情,我怀疑在你爷爷身上也上演过。
“你爷爷就没能摆脱任泠长的控制,加上狐盟当时入不敷出,任泠长可以让你爷爷大把花钱,也就越走越远了。
“三十年过去,任泠长居然能作出肢解重汤的恶毒行径,全然把你们当成了他手里的工具。”
赵红都看敬拙伯伯说到骨节眼,急忙补充:“三位大哥,我是赵红都。我在攻入宋椰子公司的时候,就看到过任泠长的商务车,他根本就没有丝毫顾及你们,而是选择了直接跑掉。他离开你们的时候,肯定口口声声要跟我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