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香妃上来就拧住陈平的耳朵:“十六,陈平,你是不是想说露华喝醉了喊着爱六师兄啊?露华酒醒后就忘了。我怀疑你怎么就知道露华的醉话?”
张露华上来却跟卢香妃瞪眼:“七师姐,怎么说话呢?你是啥意思?”
赵红都并不理睬他们的弯弯绕,看人都齐了,大吼:“今后,俺爸如果不在,必须听从你们七师姐卢香妃、八师兄李洗墨、九师姐张露华的,香妃担负教练任务,洗墨维持纪律,露华负责生活,谁不听他们三个的就等于不听师父的,三人商议后由卢香妃宣布对你们的惩处办法。今天到此为止,散了。”
大家无话可说,纷纷散去。陈平和富则公看看赵红都,欲言又止,也默默散去。倒是张露华还有话说,上来对赵红都略微拱手:“师兄,我可管不了生活啊,这帮人口味各不相同,师奶做的饭背地里还挑三拣四的呢。”
赵红都笑笑:“我说的生活不包含吃和睡,只包括谁对谁动心,随时给香妃和洗墨商量,有必要的话要跟我商量。二十八宿不能自己臭掉,懂吗?”
张露华一吐舌头:“你这层次太高了吧,我哪能管得住啊?”
赵红都白她一眼,再也懒得理他,拉上独孤求败,示意韩凌荷、吕簪凤、陈香肩跟上,直奔老宅,找到老爸赵敬堂,拉到他在老家的卧室,六个人七嘴八舌说起昨晚徐基干的酒宴。
太祖门掌门人赵敬堂听明白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哈哈一笑:“凌荷,你别怕啊,我和许婷从来当你跟萍萍、菲菲一样的亲女儿,听我的啊,咱就啥也不管,啥也不怕,啥也不问,任凭他徐基干怎么表演,咱无动于衷。”
韩凌荷大惊失色,泪珠滚滚:“爸,俺知道你多亲我,但这事儿要是被徐基干控制,我还咋活啊。”
赵敬堂笑道:“他一定会找高参的,你按我说的办,他必然慌神。如果敢于把他和你的录像公开,是不是他自毁前程啊,自己把自己送进监狱啊?
“借他几个胆子,他敢吗?如果他敢这么来,就算他爸徐开疆在内,信不信老子一块送他进监狱,抓他个黑社会现行。”
独孤求败连连点头,挂着泪花伸出大拇指:“师父高明!但我这事情怎么办啊,我这辈子就完了啊。”
赵敬堂正色道:“烈奉,我还就趁着他们的移花接木之计,来一手上屋抽梯之计。”
几个徒弟个个吃惊,除了独孤求败紧张到冒汗,全都眼放亮光,纷纷盯着师父,看他怎么说。
赵敬堂摸一把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朝着房梁瞄了一眼,沉沉叹一口气:“烈奉必成大器啊,可惜这一劫不可避免,你认识师叔开敬哲吗?”
开敬哲是太祖门敬字辈三十六天罡成就最高的,当到了玄武省政协副主袭。早年间却被赵冲戎逐出了师门,原因仅仅是因为他跟偷王孙焕梁结拜为大王五虎。这个典故,赵敬堂在暑假的收徒仪式上,弟子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死烈奉吓得魂飞天外,顿时跪了下去,泣不成声:“师父,你要把我逐出师门吗?”
赵红都也感到老爸温文尔雅中在实行他的原则,吓得不知所以,也单膝跪倒,为独孤求败求情:“爸,能想个别的办法吗?烈奉还没学全啊?”
韩凌荷和吕簪凤也跟着赵红都单膝跪倒:“师父,想想别的办法吧,烈奉被逐出师门,将受到多大的打击啊。”
赵敬堂哈哈大笑:“你们错了,我讲开敬哲,对烈奉却是另一套安排。你们听我说,保证万无一失啊,你们先查一查什么叫上屋抽梯之计,就明白我怎么对烈奉了。”
众弟子和陈香肩都莫衷一是,还是赵红都知道老爸的心思,老爸虽然严厉,但对人从来宽仁大度,不会做得太绝对,这一点老爸是综合了爷爷和奶奶两个人的性格。
他问道:“爸,你的意思是假装把烈奉逐出师门,大造舆论,让徐基干上到楼上,没法下梯子,叫他和他的情人白吃了哑巴亏,这么个上屋抽梯,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