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会长取得了一致意见,徐敬深赶紧安排下去。王登台和赵敬碧领了任务,火速展开调查,王登台先从儿子王尿飞问起,再问及打油诗酒令,再问在场的李镇西和李飞燕,一直问到钱宣成喝多都干了什么?
全部理清了头绪,赵敬碧用笔记本电脑记录清楚,打印出来,让王尿飞、钱红成、李镇西、李飞燕等人过目。这时候,王登台对王尿飞瞪一眼:“你给老子到里屋说话。”
王尿飞吓得一哆嗦,跟着老爸到了钱伯伯的卧室:“爸,是不是觉得我咋了?这事情……”
王登台怒吼:“还想狡辩是吧,我问你,如果钱宣成在铁掌门那边好好的,会出这件事情吗?如果你不给成成打电话,宣成能知道李青葱在这边吗?还能来吗?你这么大了,怎么干事不过脑子,还号称鬼能精,我看就是二。”
王尿飞再也不反驳,低垂着头。赵敬堂不请自进:“算了算了,尿飞知道了,今后会注意的。敬深、刚立已经看了调查记录,刚立情绪好多了,咱们抓紧做通刚立的工作。
“楚会长给敬深打来电话,童猛仁副会长对这件事情深感内疚,准备让童梅给钱宣成当面道歉,适当给点经济补偿。”
这件事情就这么妥善处理,几位会长、秘书长分别做通了双方的工作。
当晚,童梅安排了一顿饭,在酒席上,当众对钱宣成表示:“宣成,当姨的做得不对啊,这是五千块钱先拿上买点补品。”
钱宣成也醒了,早就看过了调查记录,对于自己酒后的种种表现后悔不迭,这时候看童副秘书长这么说,想想自己怎么就当众喊人家妈了?荒唐至极,羞愧难当:“对不起,童姨,这一切都是我惹的祸,今后再也不敢喝酒发疯了。”
在座的楚镇元、徐敬深、王登台四位会长相视而笑,眼看这事情圆满收官,这时候两位女汉子气冲冲进门,其中一个点着满桌子人大骂:“谁叫童梅,有种给老娘站出来。”
钱刚立一看老婆陈书榆进来就骂人,赶紧冲过来,拉住她劝:“书榆,你没在现场,别乱骂人啊,一会你搞清楚再说。”
另一位女汉子接茬开骂:“什么东西,几十岁的人了,居然能对小孩家下得了手,打死人不偿命是吧,好啊,来打老娘试试看。”
王登台一看是李郎才的妹妹李萍才,他是陈书榆的闺蜜,也是八卦门的女弟子之一,这可不好惹。而且陈书榆是陈书椿的妹妹,也就是说,钱刚立是陈书椿的妹夫,楚门六俊的老大陈少文是钱刚立的老丈人。
这两人一个是李郎才的亲信,一个是楚镇元的晚辈,而李郎才跟楚镇元是死对头,但她俩偏偏是闺蜜,这事情搅和起来真的不知道会是啥结局?
王登台不及细想,赶紧示意赵敬堂、徐敬深出马。两兄弟看王登台看向自己,急忙上前,一边一个挎着胳膊,赵敬堂解劝:“两位女侠,先别急啊,孩子这不是很安全吗?走走走,咱们到一边说话。”
两位老兄弟不由分说,把两位女侠架出了这桌酒席。赵敬堂随手掏出一份调查记录:“萍才、书榆,咱先看看这个,这是事情的本源,这么多人都关注着宣成的事情,放心好了。”
陈书榆看完,顿时哭了:“我儿子从来没发过酒疯,从来不怎么喝酒,酒醉了说几句过头话,她童梅也能这么打人,几个意思?小看人是吧,五千块绝对不行,今儿她要真的有诚意,必须那十万块了结,否则,老娘决不收兵。”
李萍才看她这么说,也拿过调查记录看一遍,怒道:“书榆说得对,十万块说的少了,必须拿二十万,为她这一耳光买单,让她长点记性。这一耳光扇下去,还转了两圈,这不是明摆着照死里打的吗?好恶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