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隐从嘴里拿出了棒棒糖,狐疑地看向了迹部,问道:“你们的交集似乎很深啊,难不成私下里是特别好的朋友吗?”
迹部冷哼一声,直接否认道:“不熟,根本不熟。”
“那我之前住院的时候你帮我决定了被他们家里领养的事情,你们要是不熟,敢擅自把我交给他们?”雾隐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纸巾,从中拿出一张,转身细心地为桦地擦着他额头上的汗水,超近距离的接触,让桦地的脸猛地布上一层红晕。
你脸红什么?那是你表姐!
又被晾晒在一旁不管的迹部双手抱臂,表示自己一点都不嫉妒,语气里都是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高调:“谁告诉你本大爷给你的期待是那个家伙了?领养你是他们自己的决定。”
“怪不得他说跟你关系,很一般。”雾隐将擦拭完汗水的纸折好,放入口袋,转而又拿出另一张,继续擦着桦地因为炎热和紧张不断留下的汗水,道:“一个不熟,一个很一般,你们两个人真是格外般配。”
“我就顺嘴提了一句他,你凭白多了这么多想象干什么?”迹部略微不满地问道。
“好奇而已。”雾隐嘟囔一声,随后踮着脚帮桦地整理着衣领,“既然手冢家里的领养不是你的手笔,那你到底叫我期待什么?”
被这对表姐弟无视得忍无可忍的迹部终于忍不住,无视雾隐的问题开口谴责道:“你们两个自己就没手吗?”
雾隐和桦地同时扭头看着迹部,一个无辜一个茫然,明明是天差地别的容颜,却莫名有着同样叫人心虚的眼神。
迹部的一口气憋在了胸口却不知道该怎么对这面瘫姐弟发泄,索性扭过头,带了一点赌气的成分道:“那件事情我还没弄好,你先继续说那个不动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