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实的时间过得很快,切原推荐的草莓可丽饼深得雾隐欢心,因为这份欢心雾隐一激动连着点了五份,其中有三份因为吃不完进了切原的肚子,吃得切原摸着肚子直打嗝,暗示性地抱怨道,“学姐是不是点太多了。”
雾隐只表示自己在以身作则,并再次强调一声:“千万不要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做决定,否则这就是后果。”
她负责冲动,他承担后果,格外有教育意义。
等二人分开之后,雾隐才想起切原赤也又没问她的地址和电话,走的时候居然还是乐呵乐呵的。
看来这位少年真的想纯靠运气来见她了。
除去竞赛和出庭的准备之外,关东大赛之前,雾隐的生活也逐渐多了一个项目——陪练。
雾隐以前就习惯做那些初学者和切原的陪练,说起来也简单,只需要朝着陪练目标需要强化的方向打就可以了,可当目标是手冢的时候,陪练他的过程反而成了训练雾隐的过程。
作为少数知道手冢的左手出问题的人之一,又操着当妈的心,雾隐拼命反对着手冢在家的时间继续训练左手,第三次在青春台下的网球场活捉偷偷练球的手冢之后,二人有过一段十分钟左右的激烈辩论,主要以雾隐对手冢这种欺上瞒下行为的控诉和手冢的“嗯啊嗯是”展开的,最后二人决定各退一步,手冢开始训练右手,而雾隐负责保密陪练以及一系列保养措施。
小球再次落地时,这一场比赛的胜负已经有了定论,手冢放下球拍,显得格外坦荡:“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