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正选,还是爷爷他们?”雾隐迅速反问,“无论是谁,纸包不住火,你这样下去迟早东窗事发,到时候我肯定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自己去和他们解释,一向乖巧的孩子居然有这样大的毅力,我想爷爷他们一定很震惊。”
手冢明显是已经做好面临这个场景的打算了,他微微呼出一口气,少见地敷衍一声:“等到那一天再说吧。”
雾隐一点都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她明白手冢心中的大义已经高于他个人的感受,不然这种明明只要治疗两三个月就能好的伤势,他也不至于拖到现在还能复发了,她收走了所有纱布,道:
“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关于你的伤势,我也是只知道理论而已,你要是不想惊动爷爷的话,还是悄悄去一趟医院看看比较稳妥。”
见手冢有要推辞的意思,雾隐更是不容分说地补充道:
“手冢同学,我知道从个人层面很难劝得动你,那我就换个角度谈一谈吧。作为这个家庭的寄宿者,我也没想到我居然会和你说这种话,但是你多少还是听一听。”
“你是这个家里唯一的孩子,你从身体到灵魂都记挂了这个家庭十几年的心血和培养,你可以为了自己的梦想任性一次,如果觉得为此赌上自己的未来和家里的期望也无所谓的话,那就随你吧。”
手冢心中满是大义,雾隐索性就利用了这一点,她现在百毒不侵,谁要知道了想骂她道德绑架她也能甘之如饴,这些就作为对手冢家的报答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