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去年关东大赛的时候你的手臂就已经出问题了,你怎么还拖延到现在了?”她轻呼出一口气,用脚抵住手冢即将关上的门,道:“你一只手弄不好的,我来帮你。”
手冢想了想,感觉自己可能拗不过面前已经看透他的掩饰的女孩,索性侧过身,为她让出一条通往房间的道路。
雾隐第一次走入手冢的房间,只觉得里面的东西极少,仅有的几本书都被摆放得有条不紊,和她那个被布偶娃娃堆积成山的少女房间全然不同,像极了退休老干部的作派,唯一显得有些乱的是被塞到了被褥底下的一堆绷带和药膏。
她上前将明显是掩耳盗铃的被子掀开,整理着那卷绷带,边卷边问道:“你到底是想做什么呢?培养学弟也不至于伤了自己吧?还是说你一年前说的想在国中偶尔任性一次,指的是这样?”
“我只是作为他的学长稍微提点一下他的状态而已。”手冢关上房门,回到椅子上,将长袖往上提了提,露出已经有红肿和淤血的胳膊。
伤势比想象中的还要重,雾隐的一双眉头簇起,严肃道:“皮肤红肿,平时无感,重压后发作,你这个症状明显是骨裂啊,和越前比一场就能肿成这个样子,之后的关东大赛和全国大赛你打算怎么办?祈祷比赛在你之前结束吗?”
手冢也低头,看着手臂红肿的位置,半晌之后,坚定地回答:“这条手臂,只要还没残废,就要用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