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柳莲二深深地看着丝毫没有往另一个方面想的雾隐,最终还是没有将心里的猜测说出口,只是隐晦地提醒着:“雾隐,或许你自己都没察觉到,你给人的影响是很大的。”
第一次听人说这样的话,雾隐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道:“你还是没有回答我他为什么开始怕我了。”
“你自己去问他去。”柳莲二果断选择为自家学弟掩饰住他那点小心思,退了一个台阶道:“我该走了,幸村这边就拜托你多多照顾了。”
雾隐道:“这是自然,你别担心。”
柳莲二果断摇摇头:“很难让人不担心,上次切原来探病就带了一个盆栽。”
“嗯……”雾隐抬起眼眸,默默望天,无奈道:“没人告诉他日本探病不能带盆栽也不是他的错呀,但我这么靠谱的人哪里需要担心呢?”
她让人担心的地方还少吗?单单是这联系不上的九个月零八天,就让人惴惴不安。
“你还是先把自己身体养好再去探望他吧。”柳莲二指了指雾隐手上快要空掉的盐水瓶,补充一句:“如果想回来看看的话,我们随时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