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隐在回家后表示选择了青学,手冢对此是有些吃惊的,但也没有说别的话,只是将许多注意事项一一道明,转天就申请到了青学的校服。
日本的女生校服多是中短裙,无一例外,雾隐目前依然是不难能够接受裙子,只能在裙子底下加一条安全裤,再加上一双长手套,说不上多怪异,但不会过于引人注目,也算得了是一种解决方法。
很快就到了日本开学日,手冢一家比雾隐本人还要更加紧张,一个个跟在门口送了两人好远一段路,才恋恋不舍地分别。
各个地方都是穿着不同校服的学生,三三两两地走着,有的对着新学期的到来充满兴奋,有的则是一脸没睡醒的春困,显得一派欣欣向荣。
雾隐显然属于后者,一手揉着眼角,不住地打着哈欠,乖巧又懒散地跟在手冢身后,注意力全在校园门口夹道欢迎的粉色樱花上,倒也一点都不觉得不自在。
仔细回忆一下,一年之前她还站在立海的校门口,看着切原赤也一跃而起,跳到立海大附属中学百年老校碑头上,说着那样狂妄又让人莫名充满期待的话,搅动了整片清晨的宁静。
那样的性格,迷糊又执着,率真可爱,敢想敢做,每次和这样的的人待在一起,都感觉格外的轻松,这样的人再也遇不到第二个了。